陆曼曼捂了捂话筒笑道,“借您吉言。”
裴望津母亲嗯嗯两声,简单说了几句道别的话,挂断电话。
陆曼曼刚放下话筒,电话就又响起了。
她希望是周严丰,能够让她不吐不快。
结果接起是裴锦。
裴锦开口就说,“一直占线几个意思?”
陆曼曼道,“你说呢。”
裴锦笑声传来,“别生气,我姨做事向来喜欢弯弯绕绕着来,不像我是个敞亮人,她跟你耍心眼,我可不会。”
陆曼曼觉得有些过了,“你表弟就算天天往这边跑,两人还八字没一撇呢,你们家急什么?”
裴锦这才透露道,“家里年后给他找好对象了,他从前跟谁好,家世清白的未婚小姑娘都行,只要他喜欢,可他没把握住机会,三十一岁的人了,不能再等了,也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陆曼曼道,“你呢。”
裴锦道,“我是女同志,压力小一些,再说没人敢逼我。”
陆曼曼明白了,逼急了能跳楼呢。
陆曼曼又问了问赵雁是不是被抓回去的。
裴锦也实话实说是,告诉她,她姨妈就是喜欢唱这种苦情戏,让大伙都来看看她有多大度,赵雁完了还是要被送到孩子父亲那边完婚的,她姨妈还会帮忙主婚,送上赵雁和孩子父亲永结同心的祝福呢。
想来她姨是挺恨赵雁的。
算计她儿子,还敢闹得满城风雨,可不得恨。
陆曼曼庆幸她姐姐在裴望津身上还是保持了理智,舅舅也出现的够及时,把人接出去舒舒服服的当了大小姐。
跟裴锦挂断电话之后,陆曼曼就回楼上睡觉,她姐姐不在,小洋楼就她一个人,因为下午赵雁那事闹得,她晚上才把手头的事做完。
就没回大院里住。
陆曼曼一个人住惯了并不害怕,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昏昏沉沉,等到保姆阿姨来做早饭之后,吃过早饭也是有点恶心又头晕。
感觉是换季感冒了,要么晚上着凉了。
找了药片来吃。
结果没怎么管用。
再隔一天还是难受。
陆曼曼当机立断去了医院,没敢去军区总院,还专门找了离大院这边远的。
结果没能诊断出来,医生倒是说她脾胃有些虚弱,开了些药让她回去好好调理。
陆曼曼不知道是不是月份小诊不出来还是什么,她没有怀孕经历,但身边人有,听说过有人怀孕误以为感冒的,然后吃了感冒药,反而对身子不好。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