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没那么矫情。”夏司说。
“好吧,”肖宇拿书扇着风,“对了,咱几个明天周末得出来练练球。”
“练两天?”夏司问,“用得着么?”
“刚抽的签,跟二十四班,”肖宇郁闷的把手里的小纸条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里,“跟体育生,真挺悬的。”
“在哪练?”夏司问。
“还是三号场就行,那是体校的场地平时也有外边的人进去踢,”肖宇说,“叫上冬哥。”
“嗯。”夏司点点头。
“赢了这场,咱班可就进决赛了啊,怎么就抽着体班了啊!”肖宇又嚎了两嗓子
夏司回去之后,房子里还是就他一人,季洛还要等几天才能出院,秦蓉下了班就去医院陪着,晚上也那住,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和秦蓉就没见过面,话也只在微信上说了几句,也全是关于季洛的。
夏司疲惫的倒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吊灯出了神,现在在秦蓉心里应该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吧,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对他失望的人又不只她一个,让他数一数,弄堂里街坊四邻,以前的英语老师,现在的英语老师,还有他自己。
反正唯一不会对他失望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没什么关系
夏司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眼皮开始打架,嘴角还在隐隐作痛
第二天夏司是被肖宇的视频通话轰起来的
“你是不是有病,这才几点。”夏司阴郁的说。
“就得趁着早晨这时候踢会,还能凉快点儿,”肖宇跟打了鸡血似的,“夏美人,快getup啊。”
“美你大爷的人。”夏司勉强睁开眼睛。
“这位施主,生前何必久睡”
“我一会就让你提前死后长眠。”夏司直接挂断。
待了好一会儿夏司才从床上爬起来,应该是昨天打了一场架的缘故,胳膊和腿都又累又酸的,他把窗帘拉开,把窗户打开通风,伸腰想打个哈欠,嘴刚张开立马闭回去。
“嘶~”嘴角的伤扯着疼。
他转身进了卫生间照着镜子,过了一晚上,嘴角更肿了,夏司突然就觉得昨天应该给那俩孙子安排一下骨科住院部的床位。
之后他拿起手机先给步寒冬发了条微信-
哥,过会儿踢球去,我先洗个头发-
嗯。
反正季家的人都不在,他也没有戴假发的必要了,省的一会踢球的时候跟用汗洗了个头似的。
吹干之后,夏司凑近镜子扒拉了两下头发,颜色又比原先浅了不少,有点偏白金色了,他还是用皮筋把刘海朝后梳了个小揪,顺便带了个纯黑色的发带,随手套了件白半袖,一条宽松的球衣短裤,但特像日本动漫里边的撕漫少年走出来了。
夏司走到步寒冬家门口后,还特意摆了个把手搭在门框上俗套的耍帅poss,然后才按门铃。
步寒冬开门之后,就看着夏司在那臭屁的低头凹造型。
“帅么?”
“忘吃药了?”步寒冬很正经的在问这个问题,正经的夏司真以为自己是常年吃药的自恋狂精神患者了。
“夸我一句能累死您么。”夏司抬头冲着他翻了个白眼。
步寒冬注意到他的嘴角,眉毛皱起来一点,“跟人打架了?”
“没有,”夏司摆摆手,“磕的。”
“上药了吗?”步寒冬问。
夏司摇摇头,笑的痞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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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进来,”步寒冬往后退一步,“帅哥。”
“听着真舒坦啊。”夏司跨了两步搭上步寒冬的肩膀。
步寒冬先去冰箱里拿了个冰袋扔到夏司手里,“先冰敷一下。”然后就回卧室找药膏去了。
夏司把冰袋放在嘴角上,冰凉的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