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老太太在慈禧老佛爷面前对小德张的一番夸奖,让慈禧老佛爷对小德张越来越喜欢。心想,这个小德张太懂得人情世故,太会办事了。
此后,慈禧老佛爷一有时间就会把小德张叫到身边唠嗑,小德张当然非常乐意和慈禧老佛爷说话儿,两个人越聊话题越多,越聊越投机。
这天早晨,小德张早早地来给慈禧老佛爷请安问好。
老佛爷刚刚起床,小德张忙跪下给慈禧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好,奴才小德张给老佛爷请安。”
“哦,是小德张啊,起来吧,哀家正等着你哩。”慈禧老佛爷看着小德张,笑眯眯地说。
也许是昨天晚上老佛爷睡得好,今天心情特别愉悦,一脸的和蔼。
“老佛爷,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小德张谄媚说。
“你把哀家衣柜里的衣服好好拾掇一下,里面的衣服有点太凌乱了,哀家看着心烦。”慈禧老佛爷说。
“嗻,奴才这就给您拾掇衣服。”小德张说着,走近衣柜,打开柜门,开始整理老佛爷的衣服。
小德张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和老佛爷有一搭无一搭地唠嗑。
“小德张,你的嘴太甜了,把老太太哄得团团转,老太太在哀家面前直夸赞你,说你有多好,有多孝顺,比哀家的弟弟还要对她好。”慈禧老佛爷看着手忙脚乱收拾衣服的小德张,学说着老太太的话。
小德张听了老佛爷的话,心里美滋滋的,甜丝丝的。
“老佛爷过奖了,奴才见了老太太,就像见到了自己的亲娘一样。老太太对奴才特别亲热,奴才就把老太太当亲娘一样看待。一个做儿子的,当然得孝敬自己的娘,得对自己的娘好。”小德张讨好地说。
“嗯,你说的也对。老太太再三叮嘱哀家,要哀家好好对待你,不能亏待你。哀家给老太太答应了,一定会好好对待你,有机会还会提拔你。只要你好好干,好好孝敬哀家,哀家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慈禧老佛爷许诺说。
“谢老佛爷,侍奉老佛爷是奴才的职责,奴才怎么能向老佛爷提条件哩。”小德张说。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当儿,门外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小德张觉得好奇,停下手中的话,抬起头来看慈禧老佛爷。只见慈禧老佛爷一下子皱起眉头,脸上瞬间阴云密布,好像有什么令她不高兴的事情就要发生。
小德张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不知道究竟是谁在门外嘤嘤哭泣,而且到底发生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随着嘤嘤的哭泣声越来越近,小德张的心提到了嗓门眼儿上,大气都不敢喘。
他清楚慈禧老佛爷是个喜怒无常的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和他愉快地聊着话题,接下了几秒钟,她的脸色就会瞬间变得铁青,或许就会对他破口大骂。
小德张吓得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痴痴地站在那儿,停下了手中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