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警察看到这一对鸳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领头的那个看着林音,想让林音帮忙施救。
&esp;&esp;林音让他们找医生,说自己惧怕他们身上的蛊毒。
&esp;&esp;警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等待。好不容易,两个人蛊虫安静下来,月月已经疼得晕过去。
&esp;&esp;阿扎伦卡被带进警察局,而月月则是被送往附近最近的医院,还有不少人守着她,为防她伤人。
&esp;&esp;两个人都免不了牢狱之灾,不过因为月月怀孕,她倒是获得在外就医的资格。
&esp;&esp;月月父亲得到消息,千里迢迢赶往帝都。一见月月便给她脸上来了一巴掌:“我当初怎么说的,让你不要来帝都,你偏偏要来!”
&esp;&esp;“你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触犯法律吗?还是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招人恨!在草原上,大家宠你爱你有什么不好,非要来这里自虐!”
&esp;&esp;月月父亲气性大,说一句给月月一巴掌,月月两边脸很快肿起来,她一脸委屈,眼底蕴着一层雾。
&esp;&esp;“我不知道他不是真的裴寻!爸爸……”
&esp;&esp;月月父亲气的心肝疼,他坐在椅子上等着女儿的下文。
&esp;&esp;月月有几分忐忑:“你是不是早已知道他就是阿扎伦卡?”
&esp;&esp;月月的父亲更生气,直接从椅子上起来,抡着巴掌又要往月月脸上打:“我要是早知道,我还会让你们这么蠢来送人头?”
&esp;&esp;警察和医生在一边都看不下去,提醒月月父亲,她现在还是一个孕妇。
&esp;&esp;月月父亲不以为意,是个孕妇又怎么了?草原上的孕妇还能到处放牧,策马奔腾。来了中原就那么娇贵?
&esp;&esp;即便那么娇贵,他的几巴掌也比不过她身上的蛊虫要命。
&esp;&esp;月月父亲消气后,将月月领回大草原。不过月月不能再离开大草原,时不时也会有人上门监督她。
&esp;&esp;只要她生下那个孩子,过了哺乳期,或是那个孩子流产,养完身体,她便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esp;&esp;回到草原上的月月,面对族人的眼神越发不自在。她心不宽,身体里又有蛊虫,来回动胎气。
&esp;&esp;好几次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没保住。
&esp;&esp;月月没办法,只能抱着一个显怀的肚子跑去找她父亲:“爸爸,我必须要回到帝都。回到阿扎伦卡身边,要不我会死的!”
&esp;&esp;月月父亲不耐烦理她,继续处理自己的事物。
&esp;&esp;哪知月月身上的蛊虫再次发动,她瞬间趴在地上,来回打滚:“好痛,实在是太痛了,爸爸你杀了我吧……”
&esp;&esp;她嚎叫着,原本完好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直至出血。可她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好受,反而越来越痛。
&esp;&esp;月月父亲丢开手上的东西,连忙抱起女儿,让女儿别再挣扎。
&esp;&esp;“可是我真的好痛啊!”
&esp;&esp;月月不断挣扎,身体呈一种不自然的扭曲。她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母亲的不适,也躁动起来。
&esp;&esp;月月父亲赶紧叫蒙古包里的大夫过来,可是这些大夫对她的痛楚束手无策。提议让月月的父亲去找苗寨的大夫。
&esp;&esp;月月父亲无法,只能派人去找苗寨的人。
&esp;&esp;苗寨的人这次很给面子,亲自上门。那位竹笛姑娘吹了一首竹笛,月月总算能够好好休息,她整个人晕了过去。
&esp;&esp;她脸上手上身上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即便整个人晕过去,眉头还不断皱起,一看就知道没睡好觉。
&esp;&esp;月月父亲皱着眉头看着那位竹笛姑娘:“你有没有办法把这只蛊虫弄出来,他们两个现在分隔两地,蛊虫动不动就会发作……”
&esp;&esp;竹笛姑娘把玩着手上的竹笛,摇摇头:“当初她来求的时候,我已经把事情的严重性全告诉她了,她自己甘之如饴,我也不好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