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爪从后排探过头。
牧羊人神秘一笑,从背包里掏出一袋巧克力金币:
"洛杉矶机场买的,纯正比利时巧克力,以前社区牧师最喜欢送这种巧克力给大家吃,可惜去年他死于白血病。"
就这样,在飞机颠簸得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舟时,威龙小队却围成一圈开始了牌局。
周围的乘客投来不可思议的目光,一个戴眼镜的阿萨拉记者甚至偷偷拍下了这一幕——
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在危机时刻淡定玩牌,背景是舷窗外电闪雷鸣的夜空。
"四个7!"
红狼甩出一把牌,"吃我的疯狗突袭!"
牧羊人不慌不忙地摆出同花顺:
"黄金矿工专治疯狗。"
威龙学着他们的样子出牌,却把规则搞混了,引来一阵善意的嘲笑。
蜂医趁机收走了桌上的"金块",被红狼一把按住手腕:
"医疗兵也作弊?"
"这叫战术迂回。"
蜂医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机舱的应急灯光。
飞机突然一个急转,所有人都被甩向左侧。
无名眼疾手快地抓住飞向过道的巧克力,却把牌撒了一地。
"三条a!"
红狼在又一次颠簸中甩出三张牌,得意洋洋地喊道,"给钱给钱!"
乌鲁鲁笑骂着扔过去几张皱巴巴的美金:
"妈的,你小子肯定出老千!"
露娜从前排探出头:
"你们疯了吗?飞机都快散架了还玩纸牌?"
"怕什么!"
乌鲁鲁满不在乎地洗着牌,"我在东南亚的加里曼丹岛坐过比这更破的飞机,机翼上还有哈夫克的弹孔呢!"
机舱里的其他乘客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群在生死关头还能谈笑风生的怪人。
一位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看头巾样式像是阿塞拜疆族人)怯生生地问:
"你们……不害怕吗?"
蜂医递给她一片晕机药:
"没事的,习惯就好。他们在阿萨拉前线时,一边拆炸弹一边打麻将。"
"各位乘客请注意,"机长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再次响起,"由于德黑兰机场交火,我们将延迟降落并消耗多余燃油。"
舷窗外,一道刺目的白光划过天际,紧接着是橘红色的爆炸火球。
地面上,数条火线交织成网——
那是不同阵营的防空火力在夜空中留下的痕迹。
"哈夫克的导弹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