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啸声?你认识他?”
“是我让雷副部长向你撒谎的。”
“撒谎?”
“你不是想知道八国经济洽谈会的地址吗?他告诉你在沪市。实际上,是我让他这么跟你说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聂阳生一脸惊讶。
秦笑川晃了晃自己的证件,声音铿锵地回道:“龙国军人!”
聂阳生不解地问道:“所以,你的行为是……”
秦笑川回道:“军防部的命令。”
“你不是秩序组织的人?”聂阳生都懵了。
秦笑川解释道:“我现在是秩序组织的人,但是,那只是我的伪装身份。实际上,我是龙国军人。”
聂阳生疑惑地问道:“军防部为什么插手此事?”
秦笑川回道:“只要有人损国家利益和危害人民,军防部都会出手。”
聂阳生摇头:“我没有损害……”
秦笑川打断聂阳生的话,非常严肃地说:“你们在扶桑的行动,就是激化两国关系。这还不是有损国家利益吗?”
聂阳生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秦笑川敲了敲脑袋,哼道:“当然是靠这里推测的。”
聂阳生叹了口一口气,说:“是我低估你了。”
秦笑川说:“在姑苏明相抓你之前,我先将你保护起来。你应该知道,你被姑苏明相抓住后的下场。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们的计划了吗?”
“你是代表秩序组织还是代表军防部?”
“当然是军防部。”
“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请问。我不保证会回答。”
“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
聂阳生看向秦笑川,问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行动的?”
秦笑川回道:“去年春天。”
“去年春天?”聂阳生有些惊讶:“你们的计划竟然那么早?”
秦笑川谨慎地说:“其实,那个时候还没有开始真正的计划,只是在搜集情报。”
聂阳生好奇地问道:“搜集什么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