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士兵给他打气:“李公子从来不骗人的,他说能保得住就肯定能保得住!”
李凌云拿出麻药,为他局部麻醉之后,用手术刀切开他的皮肉,将箭矢整个取了出来。
这名士兵根本就不敢看李凌云的动作,扭过头死死地闭上眼。
而刚才还围在身边帮他打气的士兵们,早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他们不想看这血腥的一幕,却又忍不住好奇。
好奇的是,李凌云在这名士兵的腿上动刀,而这名士兵却没有像以前受伤的士兵那样发出惨叫声,好像这条腿就不是他的一样。
他们这些人在之前多多少少都有受过伤,哪一个不是痛得半死,只是为了面子不敢大声嚎叫,只能死死的咬住塞进嘴巴的布巾。
有人好奇地问这个士兵:“喂,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难道你的腿不痛吗?”
这个士兵也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点都不痛,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们想问李凌云,看到她正在忙着手术,又不敢打扰。
李凌云取出箭矢后,趁着拿创伤药的功夫说道:“因为给他打了局部麻醉药!”
大家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是麻醉药?”
李凌云耐心解释:“麻醉药分为全身麻醉药和局部麻醉药。局部麻醉药通过阻断局部神经的传导,使疼痛信号无法传递到大脑,从而达到麻醉效果…”
众人:“…”
说的是什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李凌云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帐篷,一个宽阔的怀抱一把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
“云儿!”
他的拥抱近乎压迫,狠狠地、用尽了全身的气力,甚至能听到她的骨骼发出吱嘎的声音,这个怀抱几乎让她窒息。
她闭着眼,忍耐着,又叹息着:“铁柱,怎么了?”
他没有回应她。
她只能紧紧地将脸埋他的怀里,嗅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上官景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脸色温柔下来:“云儿,谢谢你!”
李凌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铁柱,你我是夫妻,不要总说这种客气的话!”
上官景却很固执:“不,这句话我是替西北军说的,你是我铁柱的妻子,与西北军无关,却为了我,为了整个西北军付出这么多…”
李凌云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铁柱,我是心甘情愿的,作为一个大燕的百姓,我有这个责任和义务维护国家的安宁,更何况我有这个能力。”
上官景直接吻住她的手:“好,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
过了好一会儿,李凌云的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气,一双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目光灼灼的看着上官景。
上官景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云儿,什么事这么开心?”
李凌云:“你猜?”
上官景笑着摇头:“我猜不出来!”
李凌云假装生气:“哼,连猜都不猜一下,对我这么没有耐心了吗?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上官景一脸的宠溺,云儿很少有这种小女子的神情,他只能哄着:“云儿,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猜我猜还不行吗?”
李凌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快猜!”
上官景:“你肚子饿了!”
李凌云脸色一黑:“我是猪吗?”
上官景:“你困了?”
李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