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需要的话,还是可以进一步的让利给百姓,让我大明百姓能够舒舒服服的过一个冬天。”
朱瞻墉这么一说,朱瞻基立马就感受到了压力。
棉布的价格已经下跌到去年的八成了?
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府上的棉布铺子价格是去年的八五折,现在越王党直接把价格降低到了八折。
这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吧?
“瞻墉,棉布的生产成本虽然可以不断的下降,但是棉花的价格就在那里,棉布的价格下降空间,终归是有一定限度的。”
“如果为了没有必要的市场争夺,把棉布的价格给搞乱的话,其实是得不偿失的。”
“最终百姓也不见得能够实实在在的获得利益。”
朱瞻基眼看着自己努力的政绩似乎要消失了,立马有点着急了。
“瞻墉,我觉得瞻基能够让棉布的价格降低到去年的八五折,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如果越王府的作坊也通过努力实现了成本下降,那么保持同样的价格就可以了。”
张妍也很是聪明。
她敏锐的感觉到两兄弟新的一轮冲突,似乎就这么突然的到来了。
这跟自己想的很不一样啊。
原本想着是不是让两兄弟的关系缓和一下,怎么就突然变得更加严重了一样呢?
所以她才赶紧提出一个统一价格的方案。
“一年就能降低百分之十五的售价,对于百姓来说,确实已经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了。”
“再继续降低更多的话,影响到了作坊的发展,也是不好的。”
朱高炽自然明白媳妇是什么意思,所以也在旁边帮忙说话。
不说话不行啊,两兄弟的冲突似乎愈演愈烈了。
这要是朱棣知道两兄弟是在东宫吃饭的时候加剧了冲突,估计他还得被骂一顿。
“爹,娘,我们的作坊里头现在的场景跟去年已经完全不同了。”
“到时候你们有空可以去现场参观一下。”
“越王府的各个作坊,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但是我们也不愿意从普通百姓身上获得暴利。”
朱瞻墉这么一说,朱瞻基就觉得很郁闷了。
这是在骂自己的作坊在搞暴利?
还是说在向自己发起挑衅?
果然,越王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大的功劳落到自己的头上啊。
“爹,娘,瞻墉说的也有道理,作坊不应该从百姓身上获得暴利。”
“既然瞻墉府上的棉布价格已经调整到了去年的八成,那么回头我也让府上的铺子调整一下价格就是了。”
朱瞻基显然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认输的。
这不是他的风格。
不管最终能不能斗赢,现在气势不能输了。
“哎,你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