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的胸前,语气不紧不慢地道:“爷的名声倒不着急,你的春光可是……”
岌岌可危啊!晓雪发现了危机后,随即拉高被子,对他嗔道:“圣人道:非礼勿视,你晓不晓得?”
“是谁先非礼谁的,嗯?”胤禛似笑非笑的挑眉,意有所指地看向她正压着他的胳膊。
晓雪一脸理所当然地辩道:“我这是必要的询问技术,哪是非礼?”
“好,你说是‘技术’,是吧?那就依你。”说罢,胤禛便轻易就将她压制在了身下,大手则毫不客气伸向了晓雪的胸前揉弄起来。
晓雪挣扎不过他,只好瞪他一眼,道:“你仗着自己气力大就总是欺负我,过分!”
胤禛的眼里满是志得意满,“爷这是制服你的‘技术’,俗称‘驭妻术’,哪里就过分了?”
晓雪对他的厚颜赖皮之言,一时气结,竟无语凝噎。
见她不语呆滞,一串的爽朗的笑声随即从胤禛口中溢出。
不过一会儿,胤禛已收起豪爽的笑声,又是一副登徒子的嘴脸,他摸着她的小脸,暗哑道:“你就连呆愣住的模样也这般迷人……叫我怎生忍得住?”
晓雪本想反驳他,可见他眸子黑得化不开,浓得能氤出缠绵的水滴,便什么都说不出了,一切只能随他。
一番温存,他占尽了便宜却还是没有告诉她为什么他会挽髻梳发。
虽然今日没有得知因由,有些遗憾,不过梳发时,胤禛还是很守信的来到她身后,将她头发挽起,挽成一个大方的发髻,然后插上一根他此次特意带在身边早在她重伤昏迷时就为她打好的梅花簪给固定了。
见他手势如此熟捻,动作如此温柔,晓雪倒也不急着追问,因为她有的是时间‘拷问’他。而且凭借女人的直觉,她已经嗅到这个故事一定和她有些关联,因为胤禛方才的闪避有羞怯之嫌。
望着镜子,晓雪的眼一眨不眨。虽然这个发髻比不得美亚梳的细致精巧,倒也算简单,利落。颇得晓雪之心。尤其是见到那根突然出现的发簪时,晓雪更是惊喜无比。她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传递着她内心的喜悦。
胤禛只是对着镜子宠溺地睨她一眼,不满道:“现在倒是笑得欢喜,方才也不知是哪个无情的小东西,说离了我也成的?”
晓雪只是憨憨地傻笑。一会儿,她才起身,轻拉着他坐下,温柔地抱着他的头颈,撒娇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为了报答夫君的好意,我也要帮你梳发。”
胤禛好笑,嘴角不由牵起,“你会吗?”
晓雪对着镜子中的他眨眼,“不会可以学嘛,再说这比挽髻简单多了,你就等好吧!”
“你又要我做你的‘小白鼠’?”胤禛的口气略带叹息。
“不就将发先分成三股,然后再将它们编成一股辫子嘛。你要相信你老婆的实力嘛!”晓雪勾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肩膀和他撒娇。
胤禛看着镜子,疑惑地挑眉:“老婆?”
晓雪看向镜子,妩媚笑道:“就是妻子。一种民间的通俗说法。”语毕,晓雪站直身子,轻柔地为他打开辫穗。
胤禛望着镜中她专心温柔的模样,也不由笑道:“虽然‘前车之鉴’不远,不过我还是得信我‘老婆’。”胤禛的语气虽有些捉狭,但眼里却满是宠溺。
晓雪听闻,不由抿嘴乐了起来。
动作轻柔地解开他已经散乱的发辫,拿起一旁的梳子,轻轻抚着他散开的发丝,当发丝在手她的手心滑过时,晓雪心里顿时柔情一片,这时她才明白方才为她挽髻时他为何笑得如此愉悦?
因为,幸福只是一种最简朴的风貌,当它靠近时,你只要领略和感受……便能让心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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