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根本就不管她眼中究竟是和他一样的渴望还是对他的恼怒,也不管她心中到底是和他一样全是刻骨的相思还是对他是的深深恨意,他只是想要她!很想要她!
当两人深深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身心都感到了满足。他一面有力的律动着享受着两性交欢的愉悦,一面还不断的吻着她的小嘴,因为他根本不想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此刻他只想好好爱她,不想听到任何扫兴的言语。
她心中对他虽然有恼恨有怨怼甚至还有被他逼迫的屈辱感,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不敌他的强势和熟悉,快感一波一波而来,只能随着他浮浮沉沉……
马车到家时,胤禛已经为迅速为两人整装完毕,他飞快得抱起她一块下了马车,然后就火速往她的院子走,一回到她的院子他就将她压上了寝室的床。
她脸上有泪,从马车上到现在寝室的床上她一直在抗拒他,这些他都清楚。可是他不给她反驳他的机会,一点也不给!他只想用身体来说明他对她的思念。
又是一番激烈的需索。
他的身体在彼此的融合中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但她眼中的泪却一直没有停过。
释放了自己后,他像以前一样温柔地将她揽入怀里,他一面用心地吻着她的泪,一面无奈问她道:“就这么恼我?怪我强你了?”
见她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哭泣,他又道:“你可知我心中有多恼你?我恨你就这么一声不吭离我而去!我恨你在外面潇洒地自在说笑!我恨你一直瞒着我晖儿的事情,还有这次偷偷瞒着我去看他!我恨你质疑我、不信我!我恨你冷漠对我!我恨你……”
又见她只是哭得更凶,还是不理他。他只好轻轻一叹,“可我更想你!想你的笑,想你的话,想你的好,也想你气我恼我的样子……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听他字字表白,她心中一动,但同时蜂拥而上心头的是更多的恼怒,她用两只手堵着自己的耳朵道:“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胤禛见到她的这种反应,心中地不快也升腾起来,但他没发火,他只是强硬地拉下她的手,对着她问道:“到现在为止,我骗了你什么?我是瞒了你一些事情,那些事情是我不想和你说的所以我就不告诉你,可我从未骗过你!”
晓雪听着他的话认定了他是在狡辩,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愤怒地盯着他质问道:“烟岚的事情,你没有骗我?当年我问你时你和我说,你只当她是妹妹,可结果呢?你偷偷瞒着我和她见面,还替她掩饰她伤害我的事情,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胤禛见她愤怒之态,质问之姿,不由开怀笑了起来。
原来以为她已经不在意自己了,谁知她还在吃这成年的旧醋,且打翻了后一酸就酸了这么久!
再则,一听她这些问题,胤禛就晓得她根本还没想起当年之事!
这所有的一切其实就都只意味着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的心里只有他!
胤禛越想越乐,嘴角的弧度不由越来越大。
晓雪见他没有任何解释的言语,反而是一脸得意的笑容,心中顿觉更加委屈气恼,于是再也不想与他说什么了,遂拉起被子就背过身去。
胤禛笑着坐起身子,伸出手替她理了理她凌乱的鬓发,然后才轻轻揽过她的身子放平,她挣扎间他已俯身低头将唇凑到她生气伤心的小脸上,温柔地啄吻着她的小嘴,他一面亲着她一面和她解释道:“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当她是妹妹!我护着她只是因为当年在皇额娘病榻前亲口答应要照顾她的,我必须依照诺言而行!至于一直瞒着你那件事,是怕你晓得了伤心!”
晓雪对他怨愤已久,并不相信他的话,她瞥他一眼,冷冷笑道:“那你请旨纳妾之事,也是逼于无奈?是否也是因为当年应允了孝懿仁皇后不得已而为之?”
胤禛此刻并不介意她的冷脸,她此刻的脸色越冷则表示她越在意他,思及此,他心中顿感心满意足,快乐无比,于是他更加放柔了口气,一脸讨好的神情同她继续解释道:“我当时心中气恼,所以才想伤你,其实我本无意于再要任何女人!”
想他这几个月他左拥右抱,便宜占尽后,现在却又掉转头对她说他其实根本无意于这种左拥右抱的局面,是不得已而为之!说这种话就好比恶习难改的赌徒拿着借了高利贷的钱豪赌,赌赢了时心中满是得意,却对别人说我其实只是想翻本我根本不喜欢赌博,赌博是有害的大家不要玩一样,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谎言!她要是信他她就是大傻瓜!于是晓雪冷冷一哼,“这种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话,人人都会说!”
对于她的讽刺,他有些无奈,却也晓得这是自作孽不可活,遂只好轻轻抚上她的发丝,耐心解释道:“我若和你说,这几个月我谁都没要,你定是不信!可这是真的!其实你应该很清楚,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这最后一句,他说得极其深情,可在晓雪眼中也不过是一种糊弄她的手段。他现在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十足的大骗子!骗色骗心,手段高明,可真当她信了,他转过身就可以毫不犹豫得伤她,一点犹豫都不曾有!他这种行为,又叫什么爱?又叫她如何相信他所说不假?
不见她眼中有任何欢喜之色,胤禛知道这次心结是深了,怕是她现在都没有信他!依照他往常的脾气,他根本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和她解释的,可是知道她为此伤心了很久,而他又……不想再失去她的人,更不想失去她那颗一直深爱着他的心!所以他打定主意,要好好开解她,于是他便开口问她道:“除了这次的事,我以前可曾真的有心伤过你?”
晓雪轻轻一笑,脸上多了几分悲凉的情绪,“你自己应该清楚,你伤我的事情多了。远的不说,就说这五年,从弘时开始到宋氏怀孕,再到这次的事情,这些,那一件不是心痛的事情?以前,我只是不愿意将这些难过的事情放在心上,所以你就以为没事,只要哄哄我就好了。可回过身呢,你想做什么还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