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直是这个时代最完美的借口!不是吗?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含着隐痛,却也含着一股倔强,还含着些嘲讽和决绝。
他不喜欢她这么看着他!“你明知道有些事情,我无法做到。”
就是因为我太明白了,所以我才觉得痛苦。如果是在现代,我决不对你这样的男人有丝毫的留恋,因为他永远都不会有“不得已”的借口!
外面的雨下的更猛,噼里啪啦地打在窗上,屋顶上,那肆虐的声音让人无法忽视它所具有的力量。
有人曾说,雨是天空的眼泪?以前,或许她不信,但今天,她信。
其实,她多么渴望自己也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大哭一场,然后雨过天晴,和风细雨。只可惜,她做不到。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她难以自禁地喃喃道,可惜人终究不是天……
她哀伤的语气让他觉得心痛。他质问她:“那该如何?我们还有一辈子要过……难道,你可以这么一辈子和我别扭下去吗?你不是说过要爱我一生的吗?”
“一生太过漫长了。我亦说过,如果爱情不再,我们不要痴缠对方。现在,你要求我爱你一生,那你呢?你又做的到吗?”晓雪轻问,口吻含着淡淡的讽刺。
“我从来都没怀疑过,我可以爱你一辈子。是你,在和我别扭。从以前到现在,别扭的人,始终是你。”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不容她逃避,不容她抗拒。他要她知道,是她,一直在和他耍脾气。从成亲到现在,都是她,不愿理他。
就算他可以爱她一辈子。可是,他们对爱情的定义从来就不是等价的!她的爱情只给他一个人,而他呢?不知要分给多少人?
凡事,这人都会推诿责任!要是她是获利的一方,她当然也不会别扭。她当然也可以说得如此云淡风清。
哼!狡猾如他,奸诈如他,就是此时,也是不改本色!晓雪气恼不已。
看见她撇开头,嘟嘴生气,他乘势把她打横抱入怀里,带着她一起坐入床内。“地上凉,都站这么久了,也不晓得冷,你呀……越来越孩子气了。今天,是你叫奴才传话让我过来的,可你,却一会儿恼我,一会儿又抱我,现在呢,又和我别扭上了,你说,今天是谁不好?”
最后一句,他对她的耳朵吹着热气,暧昧不已。晓雪偏开身子,想要起身离开他的怀抱,他却按住不让她动。
突然,外面一个响雷。晓雪一怕,不由往他怀里一靠,只听得这只狡猾的狐狸低声笑了起来。
晓雪气不过,怒道:“哼!要是大清允许女子娶妾,我也娶个百八十个的回来,然后也和你说的做的一样,我看你恼是不恼!”
胤禛听到这里,本来是想厉声教训她不要胡说的。可是见到她脸上的泪痕犹在,又想起她一晚上委屈伤心的样子,不由放软声音调侃道:“百八十个?我怕还没娶回来,屋顶就给你揭了。成婚这么多年,现在才晓得你醋劲这么大!”
说完,抬起她的下巴就亲了下去。晓雪奋力推开他,“你走开!都不知道这些天你亲过多少人,脏!”
“我这些天只去了宋氏的房里办过事。纽钴禄氏那里,爷去了,却没有碰她。额娘的面子是要给的,但爷自小就讨厌被人强迫!”
他以为他这么说她就舒服了,哼!他终归是碰过别人了,不干净了,她还是不舒服!
不过,听他对纽钴禄氏的态度,她心里多少平衡点,但是,这会不会又是新的麻烦呢?
看到她眼里的疑问,他继续道:“她既然敢跟额娘叫委屈,爷自然有法子治理她!”看到他眼中那抹不自觉露出的狠厉,晓雪不由瑟缩了下。她还是第一次看他露出这样的目光。
这人,是绝对得罪不起的,一个小心眼到了极点的家伙!看看他以后的作为就晓得了。不过,她却不怕他,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怕他,哼!
“那我都回来三日了,你为什么不理我?”晓雪不由委屈地嘟囔起来。
“爷要给你立规矩,免得你一天到晚对我吹胡子瞪眼的!”他一本正经的回道,但眼底却笑意盈盈。
晓雪见他这模样,更加气恼不已,不由地对他撂下狠话。“哼!你根本没有胡子,要是有,我也不吹,我直接拔了它!”
“哦?这么厉害啊!那爷倒要好好瞧瞧,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说着他就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下面,逐吻起来。
“讨厌!走开!我现在不要!”晓雪一面躲,一面警告着他,“你都碰过了别人,不干净了!你必须沐浴斋戒之后才可碰我!你现在什么都没做,还没消毒过,你走开,我不……”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宣言,不让她说完,他就强势地用吻封住她的嘴,让她再也说不出来任何话来。
他三日来,不来找她,是为了要给额娘一个态度,他不希望额娘再来找她的麻烦。他,总有出去办差的时候,万一护不到她怎么办?又万一他现在不做出点样子,让皇阿玛知道了,到时额娘又找她的错处怎么办?
小傻瓜根本就不懂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