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软玉温香在怀,胤禛不由心猿意马起来,虽方才躺下时还不由想了想老爷子要他们讨论的治河方略,但她身上的自然馨香让他敏感地无法专神去想朝堂上的事情。
胤禛越看她越觉得心里不舒坦,她睡得香甜,他却忍的难耐。遂不由将大掌抚上她的胸,揉捏挑逗起来。晓雪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尤其胸前敏感地突起,朦胧中看到胤禛不怀好意地对着自己咧嘴笑。她一下惊醒,这才意识到大老虎回来要吃小白兔了。
晓雪一派无辜可怜地看着胤禛,让胤禛更生怜爱,轻吻上她的俏鼻,笑道:“也不等我就睡下了,白日说好的帐我还没收呢。”
晓雪偏过头,小声抵赖道:“谁欠你的帐啦?你乱说。”
“哦,是吗?”胤禛眉毛一挑,嘴角一勾,慵懒的语调说不出的性感诱人,再加上那不客气的掌早就蔓延到她的小腹,晓雪不由一阵战栗,被他双管齐下的诱惑地说不出话来了。
胤禛占了便宜还不罢休,在覆上她的唇之前还坏坏地追问,“怎么答不上来了?是不是晓得理亏了?”
晓雪刚想反驳,就被他霸道了封锁了话语权。接着他的温柔攻势更是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根本无心再去想这些事情,只是不停地醉在他的蛊惑下。
虽然这件事情上胤禛一向喜欢霸道主控,但也对她温柔疼爱。
一番缱绻,晓雪浑身都酥软无力,还汗腻腻的,她方想挑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好好休息下,谁知他第二波攻势又开始了,还喃喃道:“今晚,就不要睡了。让你一次就把帐给还了,可好?”
虽是疑问句,却根本不给晓雪回答的机会,这个男人老早就已经替她做了决定。晓雪接下来的任何小反抗均都以失败而告终,晓雪这才充分意识到身上的这只大老虎白天被她的叫停饿得厉害,晚上绝对想要暴饮暴食,可素,他难道不晓得暴饮暴食对身体不好……?胤禛,我们来日方长嘛,这帐,难道不能慢慢还吗?
晓雪腹诽还没完,就已经被他又一次逼上了高潮。
一阵绚烂过后,他眯起眼凝视着她,对她眼神迷离,满脸潮红,还嘟着小嘴的样子满意极了。
亲亲她的小脸蛋,轻薄道:“檀郎亲熨体,冷暖并成香。”
晓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有名的十香曲中的一句,看来,胤禛平日里的一本正经多数是假道学,否则这么香艳的诗他哪会读过?
晓雪不由笑道:“你从实招来,可有看过《金瓶梅》?”
胤禛本还带笑,这下可笑不出来。忙一脸肃然地瞪她,“难道你瞧过?”
晓雪才不怕他这唬人的肃然呢,顽皮道:“是我先问的,该你先答。”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连这样的书,你也敢看。想来,是欠教训的缘故。”刚才还一脸肃然,一本正经的人这会儿倒是换了一副样子,不过他这种“淫笑”,才让人更发毛。
晓雪忙讨饶道:“我没瞧过,只听过。”接着眼睛轱辘一转,又有些调皮起来,“不过你若有,回去借我分享一下好了,我是真的很好奇这书到底是写些什么的。”这本所谓的黄书一直是只听其名,不见其影的,晓雪在现代也好奇,只是一直没机会看一看。
胤禛横她一眼,对她的言语多有不满,训斥道:“这不是你该好奇的。就算我看过也早就烧了,免得让人知道也带累我的名声。”
晓雪见他脸色变得如此快,于是故作天真地看着他,语气故作疑惑道:“你有名声吗?我怎么没觉出来……”
胤禛眯起眼看着她,仿佛是猎人刚得到猎物还没决定从哪下口时的危险眼神,晓雪这才意识到,现在他是强势方,所以这种情形下话是不能乱说滴。
晓雪忙卷起被子,想把自己裹严实了以逃出他的“势力范围”,可惜他眼疾手快,一下就扯开了被子,对她得意笑道:“看来,这帐又多了一笔了。”
接着,晓雪就被大老虎扑到,踏上了“呜呜”的阵亡道路。
第二天起床,他一脸的得意,而她则是满身的疲惫。晓雪刚瞪他一眼表示抗议,他就坏笑着暧昧的回视她。搞得晓雪不敢再看他,生怕他还没“欺负”够她。
第32章我的抱枕
上马车时,是他抱她上去的,因为她……腿软。“坏人……”晓雪心中恼怒,不由骂了他一句。不过轻斥一声后,就躲得他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招惹了他到时又是一晚上的不太平,搞得她全身酸痛。
胤禛则是很不满意她的行止,颇感受伤,觉得她有“过河拆桥”之嫌,所以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霸道的把她揽进怀里,打横抱到腿上,还一脸暧昧道:“我怎么坏了?”
晓雪瞪他,使劲地瞪他。胤禛只是低笑,用自己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小脸。
这人最爱推诿责任,看看现在是谁诱惑谁,昨天明明也是他先抱她入怀的,到时却又来怪人家,坏人!
不过,她特别喜欢这个“坏人”的怀抱,特别让她温暖和安心。
晓雪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的胸膛,打了个哈欠,对他咕哝道:“我要睡会儿,你要乖乖地做我的抱枕。不许偷溜。”
胤禛听着她这又俏皮又可爱的话语,又是一笑,轻轻吻吻她的额头,“嗯”了一声。
凝视着她不一会儿就沉入睡眠的小脸,胤禛思绪流转。想他们“和好”才短短一个多月,但他的笑容却比以往多上百倍不止,和她在一起,他的嘴角总会不自觉上扬。有时办差议事时累了,只要想起她来,也不由地会会心一笑。
但要说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他却也一时说不全。
若说她可爱俏皮,确实不错,但也不尽然;可说她成熟稳重,别人或许信,但瞧她治府理事的样子都会这么说,连皇阿玛和额娘也都夸赞过,但他却极少看到她的这番风貌;但若说她在他面前隐藏起这面却也不对,她的活泼逗趣仿佛才是天生的,而那番懂事的作为在她自己说来,这叫“工作”。她曾笑着和他说,“工作要谨慎,要认真,但生活却不同,生活更需要情趣。而当家理事就是我的工作,而你,是我的生活。所以工作要认真,生活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