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嗯”
了一声,“生吧,回头我再哄。”
对我,他似乎有用不完的耐心,调情的话更是让我上头,以至于我觉得自己陷入到一个他为我编织的美丽幻影里,明明是假的、是虚幻的,偏偏即便是个陷阱,我也不受控制的深陷。
“用不着你哄。”
我又拿另一个枕头砸向他,“你快点出去!”
他问我就那么怕他看。
我说:“你不怕看,你脱给我看。”
他挑了下眉,笑着说“好啊”
,然后就真的开始解衬衫上面的纽扣。
“给你看,好好看。”
我看他越露越多的胸膛和腹肌,慌忙的别过头,眼睛闭的死死的。
我用被子挡在脸上,“我不看,你把衣服穿上。”
一声低笑从盛怀翊的口中溢出,他伸手去扯我挡在脸上的被子,说:“我不逗你了。”
我不信,死活不肯把被子拿开。
他无奈,强调说:“真不逗你了。”
我还是无动于衷,他没有办法,诱哄我说:“好了,不逗你了,我出去。”
我依旧紧紧的闭上眼睛,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声音,才放下手里握紧的被子,缓缓睁开眼。
盛怀翊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睡裙,去门边往外面看了一眼,他在阳台那里打电话,声音断断续续,好像在聊工作上面的事情。
我回到床上躺下,被靠山老婆这么一闹,我还挺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睡得沉,直到手机里进来电话,才不情不愿的去摸手机。
我没有睁开眼,手胡乱摸着,摸到盛怀翊硬邦邦的胸膛,掌心里一片干热的温度,倏而惊醒。
房间里没有开灯,盛怀翊被我搅醒,他伸手摸壁灯,声音里透着没有睡醒的暗哑,他问我来电话了?
我调转视线到亮着屏幕的手机上,上面愕然闪烁靠山的来电。
一瞬间,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我没有和盛怀翊解释,拿着手机就往外面跑,出了卧室才敢接通电话。
我小心翼翼的唤了声“修延”
。
靠山沉默着,两秒后才说:“今天发生的事儿,张姐打电话都和我说了。”
我小声问他:“你都知道了?”
他“嗯”
了一声,说司机把险些出车祸的事情,也和他说了。
靠山说完这些话,问我:“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没有吱声,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我知道你在忙,不想你担心我,而且我和你说过,为了你,什么样的委屈,我都能忍。”
靠山一声叹息,无奈中夹杂着对我的疼惜,说了句“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