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这样。
也怪丽萍实在荒唐,一点小事就闹到离婚,除了我还有谁能这么容忍她。
我说服了自己,手上的字条被我揣进口袋,再没了质问的念头。
我不能再伤了书雅的心。
我借口困倦,把自己关在了卧室。
还是丽萍还在时的样子,一点也没动过。
我起了兴趣,把她的东西一样样拿了出来,细细查看。
床头上的结婚照她没带走,四年前朝气蓬勃的丽萍恍如昨日,在谢厂长和白教授的证婚下,我们四目相对,大声地喊出「我愿意」,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我抚上照片中丽萍的脸,心头酸酸涩涩的。
深吸口气,又打开柜子。
映入眼帘的大大小小的物件让我瞳孔紧缩,好不容易才把那一大一小的晴天娃娃举到胸前。
她是怪我和礼礼做的晴天娃娃太丑了吗?
可她曾经说过不管好不好看只要是我们做的她都喜欢。
我和礼礼悄咪咪做了好久的晴天娃娃,就是为了给她惊喜,被书雅撞见后为了让她帮忙隐瞒,我们甚至还答应给她多做一对。
手上不知道被扎了多少个针眼。
结果却被她留在了这里。
还有我们的结婚戒指、我第一次送她的手织围巾、给她买的胸针。。。。。。零零散散连我都记不清的东西,令丽萍红着脸感动不已的小惊喜竟都被他留在了这里。
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
我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
手臂耷拉垂下,碰到柜子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可下一秒,一本本子掉了出来。
掉在地上敞开的一页上赫然黏着一支极为眼熟的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