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钟声再次响起,不同于以往,现在是太后薨逝了。
不是刚刚遵封地富察太后,而是皇帝地生母钮祜禄太后。
宫里其余人还在感叹太后对皇上还真dai激ashi是母子情深,但有的明白人知道内里地事情。
虽然也就是李星藜和富察琅嬅知道,但有些人是知道却不能留的。
宁寿宫没了一位太贵人,先帝的公主也换了一位额娘。
这宫里的所有人在悲伤了几日后,便回归了正常。
日子还是要过的,所以宫里就象往常一样。
只是富察琅嬅的身子再也撑不住了。
原本她在永琏将要登基的时候就已经撑不住了,但为着永琏她还是撑了下来。
李星藜在长春宫陪着她,陪着她走过最后的一段时间。
富察琅嬅握着李星藜的手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戴佳氏,也不是她们任意中的一个。
你是外面来的,就像我重活一世。”
李星藜看着已经病的瘦骨嶙峋的富察琅嬅,眼睛里冒出水汽,嗓子沙哑道:“是,我是,没想到姐姐竟然知道了。”
富察琅嬅看着窗外,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长在这京城里,活在紫禁城,那十三年,我见过许多人,有些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宫里的女人,眼睛里都是一个样子,只有你不一样。
跟我们不一样。”
李星藜:“是吗?我竟然不觉得。”
富察琅嬅咳了几声:“咳咳咳,你当然不觉得,你开朗,不想别的事情。
你是自由的,皇上对于你而言并没有什么。
当初所有人都盯着那些宠爱,只有你,随遇而安。
王府里是这样,宫里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