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不知他们心中所想,怒道:“我也不喜欢我的男朋友谈论我的发型,特别是谈论后还持不赞成态度!”
连暯:“……”
占屹伸出右手:“……很荣幸与你达成共识。”
八宝拍开他的手。
占屹也不在意地收回手:“我们可以做朋友……要留下来用晚餐吗?”
“我要吃蛋炒饭。”
“……”
这是与鸡蛋有仇的节奏啊!
从占屹家回来,连暯不意外地在自己家看到牧久意的身影。后者见他回来,放下了手里的资料,微笑道:“我是来帮你换药的。”
连暯也矫情地多言,顺从地坐到他身边。牧久意一边帮他拆包扎,一边问道:“从占屹家回来?”
“嗯。”连暯懒懒地回了一声。
牧久意有些感叹:“好久没见过他了,以前关系不错,现在都生疏了。”
所以说,很多东西都容易随着时间而改变,而留下不变的,必然是最珍视的。
牧久意懂,连暯也懂,但不愿赤|裸|裸地展现出来,硬要给这改变一个理由。
“因为都忙吧。”
牧久意擦药的手顿了顿:“大概吧。”
嫌气氛低沉了些,连暯转移了话题:“今天结识了一个有趣的人。”
牧久意低笑:“男的女的?”
“女的。”
牧久意开玩笑:“我要有危机意识了。”
“你能什么都往某件事上拐么?很没有意思。”
“我的错。”
其实现在两人的关系,真的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当然,这“危险”二字是针对连暯而言的,对牧久意来说,他乐见其成。默默的,不显侵略性的关心,不知不觉,连暯已经被温水煮青蛙了。
“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大概上辈子与鸡蛋结仇的人。”
牧久意处理好了伤口,闻言笑道:“看来有一番趣事发生。”
“她先是……”
十几分钟后,牧久意看着连暯眉眼间还未褪去的笑意,不自觉地也勾起了唇。
“好了,该去睡了,不早了。”
连暯看着收拾完东西往外走的牧久意,笑:“今晚不留下来?”
“我明天还要工作。”
连暯不明所以:“所以?”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睡在你身边也会觉得难受。”
连暯:“……”
牧久意失笑:“晚安。”
连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其实,有一个人陪伴,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