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回应,陶沫觉得有点奇怪,难道还真是什么奇怪的人混进来了?现在这情况她一时也没想到该怎么办,不过先把这人弄出去才好。那男子趴在她肩头,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脸,如果看见的话,她一定更惊讶,因为她认识这人,很多人都认识,他是……
那男子没让她为难多久,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肩上一轻,男子站直了身体,错开她晃晃悠悠地朝牧久意走去。在二者相距不到1米的距离的时候,往长沙发上一躺,闭上眼睡了。
“牧总?”陶沫没敢仔细看,但还是被那人的举动吓着了。牧久意有洁癖,这人一身酒气就直接往白色的沙发上躺下去了……
牧久意整个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人身上,过了一会儿才回道,
“没事,你先回去。”
陶沫阖上门的时候还在想,两人果真是朋友么?
这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连暯头枕着双手,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出神。牧久意正从楼上下来,见他这副仿若思想者的模样笑了。
“在想什么?”
连暯头也不回:“在想这是哪儿?”
牧久意失笑:“想清楚了?”
“大概。”
两人谁都没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像相交已久的老友似的,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之前,他们只见过一次面,连个名字都不不互知。
“要吃点什么吗?”牧久意走近他,低声询问。
连暯眼睛微亮,来了兴致:“你做?”
“我试试。”
“土豆酥饼、鸡蛋软饼、香酥肉饼、奶香玉米软饼、粟蓉鸡蛋羹、鲜虾蒸水蛋、牛奶鸡蛋羹、杂蔬瘦肉粥……”
连暯掰着手指数得兴致勃勃,牧久意安静地听着,等到连暯终于说完了,这才悠悠然回了一句:
“好的,煎鸡蛋。”
连暯:“……”
默默地拉了薄毯盖住脑袋,连暯只希望他这鸡蛋能绝世无双史无仅有。但事实上,当牧久意端着两份鸡蛋出来时,他才蓦然发觉自己对一个公子哥抱有这种期待是多么的愚蠢。
这煎蛋果真是绝世唯这一双,简直是历尽磨难面目全非啊!
“我突然想起我家里的水龙头忘关了,我先回去了。”连暯装模作样地整理整理衣衫,准备开溜了。
“哦。”牧久意也不拆穿他,只是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连暯。”连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很没型地回头抛了个媚眼,“刚搬过来,住你隔壁。”说完哼着歌出去了。
牧久意看了一眼呈焦炭状的不明物,淡定地将它们倒进了垃圾桶。
虽然这个人很和记忆中的那人很像,但仔细看来也不特别像,性格也不大一样。还有,这么一个人,和占屹认识,之前和自己有过一场偶遇,不久后又搬到自己隔壁,酒醉闯入自己家……牧久意不得不考虑这件事是不是别有深意。
连暯一回到自己家,立马拨响了占屹的电话。大清早的,酷爱赖床的占屹被一通电话勾得火起,连屏幕都没看就朝着对方一声怒吼:
“你又干了什么?”
委屈十足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过去:“占占,我要死了。”
占屹眼皮一跳:“什么?”
“我要饿死了。”连暯趴在厚厚的地毯上有气无力,“我的头好痛。”
“早死早超生!”说完狠狠摁断了电话。
连暯一开电话,见对方被撩拨得愤怒不已,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