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殿下刚才的态度还不明显吗?
你是有理,
但谁听你说话哪?”
王隐越想越气,
问道,
“难道就没办法了嘛?”
祖逖摇了摇头,
说道,
“我劝你不要去争,
越是去争,
越是麻烦。
这事情不但牵扯到虞茂一个人,
还绑上了余姚虞家的清誉。
虞茂正是吃准了这一点,
才敢恶人先告状的,
你要是和他去争辩,
那你面对的就是整个虞家,
乃至和他们有联姻关系的江南世族们,
到那时候,
即便你再有道理,
也没有他们声音大。
或者说得再直白些,
即便是殿下肯为你主持公道,
赢了这场官司,
你也会不明不白的消失,
然后舆情就会反转,
而你身后将永远背负这个骂名。
所以,
殿下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
是在保护你。”
王隐听了这一番说,
才明白祖纳为什么每天宁愿背着棋盘去输钱,
也不肯花时间写一些对社稷百姓有好处的奏疏。
说道,
“所以,
晋昌公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