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哦?结果如何?”
祖逖一皱眉,
说道,
“人是没什么问题,
就是有点太直了。
恐一时言语过激,
冲撞到殿下。”
司马绍大度的摆了摆手,
说道,
“你这话该早说嘛,
让孤好有个准备。
这份直,
孤是感受到了。
不过修史之人,
本来就是要秉笔直书嘛,
倒也不奇怪。”
祖逖一拉王隐的袖子,
说道,
“处叔,
还不快谢殿下宽宏,
不和你计较?”
王隐脖子一挺,
说道,
“殿下还没答臣的问题?”
司马绍再次被气笑了,
说道,
“要是每个人都来问孤,
孤是不是都要一一答复,
不然就算轻贤慢士了哪?”
司马绍甩了甩袖子,
又坐回了台子上,
其他人也是该喝喝,该唱唱,
只留下祖逖陪着王隐站在舞娘中间。
看着王隐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
还坐到了地上,
祖逖劝道,
“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