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愣头青。
洛鸿庆看到他爹真生气了,又蔫蔫的坐回到了沙发上,眉眼低垂,时不时还悄咪咪的抬头看一眼,只是眼神有些幽怨,活脱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这特么给洛河都干无语了。
造孽啊。
儿子这一辈算是彻底废了,能拿上台面的心思不在家族身上,想着为家族做点事的连特么台阶都上不去。
“吱~”
客厅的门被推开,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处露出一小截白色衬衫。
几缕发丝随意的垂在额前,遮挡住那双狭长的眸子。
他走到洛河近前:“爷爷,凡哥的事我听说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洛河看到年轻人后神色变好了许多。
“景逸来了,现在他还在医院躺着,手脚都废了,以后。。。。。应该没什么用了。”
淡然的语气中已经决定了洛凡以后的命运。
显然,在这场商战中他成为了牺牲品。
洛景逸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然笑了笑。
作为洛家这一代中的佼佼者,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了。
“爷爷,秦白身边的人我已经查清楚了。”
洛河脸上总算出现了一抹笑意,这个孙子能力还是不错的,至少没像沙发上坐着的那个虎逼哨子一样要冲出去把人活埋了。
“说说看。”
“当时的录像我已经看了,那些保镖和凡哥都是被一个年轻人打伤的。”
洛河微微皱眉:“只有一个人?”
“没错。”
“查清楚那人的底细了吗?”
“余家请来的保镖,是个古老宗门的弟子,叫顾子辰。”
洛景逸把一沓资料递了过去。
洛河翻看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难道余家要掺和进这场争斗中了?”
思索片刻后他摇了摇头:“不对,以余水的性格他不可能想来京都发展。”
洛景逸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查了一下这次和秦白一起来京都的人。”
“查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