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持着那些武器匕首,对她而言也是负担。
不但如此,就连稍微粗劣一丝的织物,都能将这娇气的玉腕刮的通红。
对于这些,虞烟也很无奈。
自打修炼了心经,各方面的变化也愈发明显。
要不是她发现心经还能拓宽辅助精神系异能的修炼,早就被她摒弃了。
别人是逐渐变强,果断适应了残酷的末世。
她倒好,反而变得越来越娇气了。
这不,又被郁景惯着,现在连多走几步路她都快要嫌累了。
如果没觉醒异能,以她这种变化,早就死百八十回了。
郁景将人牢牢抱着,手指微叩,摩挲着泛红的皓腕,凝视着她的眼睛,尔后淡声道:“烟儿,以后这些东西不许再用了。”
是陈述句而不是问句。
桌上好些匕首已然成了废铁。
不论这次她要如何“据理力争”,他也不会再由着她这般任性。
虞烟鼓起了脸,埋在他的颈侧,有些不情不愿,又望着男人这张美如冠玉的俊容,微微一怔。
尤其是当郁景的目光牢牢地锁定着她,让她只觉无所遁形。
须臾间,虞烟心中涌出了天大的委屈,瘪着嘴,猫儿似地控诉道:“你好凶!我不要理你了!”
说罢,虞烟就要起来,而如何的挣扎,都纹丝不动。
最后虞烟只能可怜地伏在郁景肩头,断了线的珍珠渐渐隐没。
闻言男人冷隽的寒眸少见地一怔,他何时凶她了?
况且他怎么舍得。
完全是捧在手心,怕摔又怕化。
不仅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半步,还恨不得时刻抱着,除了自己怀里哪也不许去。
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郁景还是心疼的不得了,将别扭的娇气包搂在怀里,又哄又亲。
“没凶你,乖乖,都是我的错,嗯?”郁景低头,轻柔地拭去凝露的泪珠,低沉的嗓音愈发温柔耐心。
虞烟第一次发觉自己也会这般脆弱、蛮不讲理。
男人越哄,这眼泪就愈发难抑。
虞烟甚至还打了个哭嗝,惹得男人低声失笑,只觉可爱至极,捧着她的脸,爱怜地不得了。
虞烟更生气了,怒瞪着他。
而在男人又是宝贝,又是乖乖的轻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