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简更是默默的把旁边的空瓶子都收了,他怕靳司尧喝高了再现场随机开瓢。
“挺好的…”
可靳司尧却很平静,只是目光黯淡的看着前方说了一句:“我还挺为她高兴的…”
“真的。”
“我为她高兴…”
这样口是心非的话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始终都木愣愣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再看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是在给谁洗脑。
“司尧。”
许行简想劝他别喝了回家,可还没抢走杯子靳司尧就又笑了,笑的很难看。
“干什么?我是真为秦娆高兴,她就苦尽甘来了…”
吸引力法则是真的准。
两个混蛋王八蛋的爹,两个乱七八糟的家庭,生出他们两个惺惺相惜的来互相吸引,已经是打击很多的秦娆又遇到打击更多的他……
就是孽缘。
该去孽缘。
他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把拍在桌上笑出声来,眼尾更红了,“就是我耽误了人家,是我误了秦娆,我还害的人家一个人生了个孩子……”
要是没孩子她能嫁的更好。
他就是个混蛋人渣短命鬼。
“别喝了。”
“司尧你听我的把杯子放下。”
许行简眼瞧着他的状态就不对劲,要是像上次一样发疯倒是还好一点。
他上手抢靳司尧杯子。
这又哭又笑的太吓人。
“干什么?”
靳司尧一把推开他,许行简文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下就被按倒在沙发上揪住了领子:“想干什么,你拦着我喝秦娆的喜酒?”
这个世界上数他最该喝这杯喜酒!
秦娆大嫁他要陪嫁妆的。
他要她风风光光的再嫁。
“司尧你醉了!”
旁边的南赫几人也赶紧过来上手拉,蒋灿在对面迅速收光桌上的瓶子。
“啊——”
正拉扯间旁边的卡座就响起惨叫声!
一个卖酒的服务生被两个油腻男强拉到了卡座上灌酒。
“你不给哥面子是不是?”
见服务生不情愿喝,油腻男自觉被驳了面子,拿起手里的香烟来就烫在服务生洁白修长的大腿上。
“啊啊!”
服务生疼的哭出来。
可惜酒吧里面太吵,她的叫声也掀不起多大波澜,楚楚可怜的模样,反倒是激起了那几个油腻男的恶趣味…
“哈哈再叫啊。”
他笑着抬起来就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