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洲没说话,拉着赵佩怡便出了院子。
“你放开我,我和你说话呢!”
赵佩怡一直被拉出院子,又被裴宴洲塞到了车子,车子疾驰而去。
车子停在河边。
“这还没有过门你就开始护着了,你。。。。。。。。”
“够了!”
裴宴洲面色沉寂。
“你说什么?”
“我说够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
“什么叫你的事不用我管?哎?你是我儿子哎?你的事为什么不用我管?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你爸外边有人还搞出了私生子,可是我呢?我为了你死死的霸占着这个裴家夫人的位置!
我为的是谁?你说啊?”
裴宴洲转头看赵佩怡,眸色深沉,“我早就和你说了,你如果过的不开心,你就离婚!
你回山城!
可你非要留在京海!”
赵佩怡捶了裴宴洲一下,“我不留在京海怎么办?你爸眼里只有那个女人和她生的儿子!
如果不是我还在家里,那个女人早就登堂入室了!
裴宴洲!
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
你为什么就是不理解我?!”
裴宴洲只觉得悲哀,“你总是这样,从来不管我要什么,只是一味的将你觉得好的塞给我!
从小你就要我次次考第一,什么都压过外头那人一次,这有意义吗?”
“为什么没有意义?我的儿子就是要比他聪明,就是要比他有出息,就是要处处都压他一头怎么了?你才是裴家正经的嫡孙!
那人不过是个奸生子!
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他就不要想进我裴家的大门!”
赵佩怡的声音歇斯里。
在旁人眼里,她是风光无限的裴夫人。
可是背地里呢?
她只能看着自已的丈夫将大半的心思都放到了外头女人眼里。
可是到头来,自已的孩子却不理解自已。
早早的躲到了山城,甚至连家都不愿意回。
可是,若是没有她守着,这个裴家,还是他儿子的吗?
只怕外头的女人早就登堂入室。
外头那个奸生子也早就以裴家子孙的名义在外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