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须乾相哭,自己亲爹哦:
“爸,我冤枉啊,我怎么可能破坏长宁城和谐稳定呢,我帮它变得繁荣都忙不过来呢!”
“城主府不冤枉别人就冤枉你?你脸可真大!”
垂满饮不屑的回了一句话,看向宁立庭:
“还不把这贪财的小子抓走干嘛?要我帮你们?”
宁立庭知道垂须乾在垂家不受待见,这是他敢欺负垂须乾,而不怕蛮子家族报复的最直接的原因。
但是,他还真不知道,垂须乾这么不受待见。
既然如此,相比在垂家府邸询问,自然是在牢房里问更方便一点。
“梅子,兰子,把垂须乾押上,我们走。”
垂须乾看看靠来的两个护卫,看看满不在意的垂满饮,他慌了。
他看向徐山,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山哥,救我!”
徐山许久没有见到垂须乾,心中积累了不少问题。
现在若是眼睁睁看着其他人把他带走,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也罢,就救救他吧。
“垂伯伯,我觉得垂须乾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却没有什么做坏事的胆子。
现在若是让那个不干人事、不知好歹的坏人抓去,我怀疑可能会被栽赃嫁祸,在全城面前败坏垂家家风,所以我觉得,如果事情能在家里问清楚,就在家里问吧。
我相信,垂须乾肯定不敢在你面前说假话,对问话肯定也有帮助,你说是不是?”
垂满饮认为徐山的话很有道理:
“正好,我也想听听,我们家老四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就在这里问询吧!”
说着,垂满饮看向身后的丫鬟仆人:
“你们别愣着,去给我和小山拿两把椅子来啊,真是没点眼力见。”
就两把椅子,其他人呢?
垂家的丫鬟仆人似乎被垂家的直肠子训练得也很直,垂满饮让他们拿两把椅子,他们真得就只拿来两把椅子,放在垂满饮和徐山身后。
两人先后入座。
垂满饮看向宁立庭:
“你不是要问话吗?问啊!等我给你倒茶啊?”
宁立庭深吸一口气,不计较,不生气,跟蛮子生气不值当,不值当!
他看向垂须乾:
“垂须乾,巨龟登陆码头当日,你正在码头,是也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