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威本来也想回自己房间的,但想了想,他还是来到陈宝璋的房门口,敲响了房门。
“小陈总,你睡了吗?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他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里头才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门被人打开了。
陈宝璋穿着睡衣,有些不耐烦地站在门里,道:“岳老师,您有什么事儿啊?”
“哦……我是想跟您说说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岳平威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只道:“今天的情形您也看见了,要不是阮大师及时赶到的话,您怕是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我想了想,总觉得是因为您之前说的那番话,惹怒了墓主人。”
“您看……您要不要买点香烛纸钱、鲜花贡果的什么,到坟前祭拜一番……也好消消墓主人的怨气。”
岳平威是觉得主动认错肯定比被动受罚要好得多。
如果陈宝璋能诚心认错、争取墓主人原谅的话,那肯定比被整一顿然后半死不活地回家要好!
但是,他低估了陈宝璋的“自尊心”。
“我去跟一个臭婊子道歉?!”
陈宝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不屑地笑了起来,“岳老师,您当时又不是没听到那个村民的话!“
“人家说了,那女人就是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贱货!”
“我说她两句怎么了?!我还说错了不成?!”
“道歉?!想什么呢?!她也配!”
闻言,岳平威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小陈总,那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咱们也不知道,总不能凭着几句传言就对人家恶语相向。”
“更何况死者为大,不管人家生前做了什么,总归是过去了,咱们也不好老揪着这些不放。”
“得了吧!我才不怕她呢!”陈宝璋嗤笑两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一个死了几百年的女人,一个被人唾弃的女人,她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我看今儿的事就是个巧合,是您小题大做了!”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岳平威也没法再劝。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陈宝璋一眼,扔下一句“好自为之”,然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岳平威走后,陈宝璋越想越觉得憋屈。
他今儿当着众人的面丢了那么大的人,本来心里就憋着火;结果现在岳平威跑过来告诉自己,他今天之所以丢人,就是因为那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那老小子还要自己去跟那个女人道歉?!
妈的!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陈宝璋越想越气,最后拿起床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明德散人?”
“哦……是我……陈宝璋……”
“是这样的,我现在在N市玉溪村里参加一档综艺,结果撞上了脏东西……”
“对……我就是想问问您,有没有时间来替我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