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子时便出了事!
当时张盼宇正在沉睡中,突然迷迷糊糊间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还伴随着妇人的怒骂声。
他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在上次醒过来的房间内,只不过不同的是——
这次他是站在离床不远处的人,而躺在床上的是衣裳不整的白青霜和一个光着膀子的陌生男人!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这是抓奸现场?!
正当张盼宇满心满眼都是惊讶的时候,“张盼宇”说话了:“白青霜!你个贱妇!居然敢同人苟合?!”
躺在床上的白青霜听见声音,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等她弄清状况后,脸上的血色便褪得一干二净!
她用被子裹紧自己,然后抬眼去看赵敬远,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赵敬远眼里的得意。
只一刹那,她便明白了一切。
“赵敬远!是你!是你干的!”她指着赵敬远,不可置信地说道:“是你往我的吃食里下了迷药,也是你设计陷害我与他人有染!”
此话一出,赵敬远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白青霜!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我可是你的丈夫!试问这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背叛自己?!”
“更别说做出陷害妻子与人苟合的事情了!”
“是啊!是啊!原来你也知道!”白青霜突然笑了起来,状若癫狂,“赵敬远!你承认你不是男人了?!”
“你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你无耻!你下流!”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赵敬远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走到外面,就看见他母亲赵老夫人在外面站着,身侧还跟着两个小丫鬟。
“母亲……”
赵老夫人回头看他,母子俩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而后她哭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怎么会娶了这样一个媳妇?!”
“母亲!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赵敬远假装悲痛地说道:“这一切都是那贱妇的错!”
“是她辜负了母亲的期望,是她辜负了我们赵家!”
“我已经派人去请赵家族老了……”赵老夫人伸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道:“届时开祠堂审判白青霜……唉!唉!家门不幸啊!”
“母亲!母亲!”赵敬远扶住她,劝道:“处置完白青霜,赵家后院还要有劳母亲来料理,母亲可万万要保重身体啊!”
“我知道……我知道……吾儿有心了……”
赵老夫人拍拍他的手,在丫鬟的搀扶下,絮絮叨叨地离开了正院。
“青霜……白青霜……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她的心会越来越野……也越来越不把你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了……”
“罢了……罢了……不要了也好……回头母亲再给你娶一个好妻子……为你绵延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