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开始往皮箱里装那些获奖证书,她突然问道:
“那盘磁带,你听完了没?什么时候还我?”
“听……听完了。”
刘婷婷盯着他,眼神锐利:
“听出什么了?”
“现在还不能说。”田平安硬着头皮道。
“呵。”刘婷婷冷笑一声,把皮箱往书桌下一捅,转身就往门外走,“行,二师兄,你有种。”
田平安慌了,赶紧爬起来追:
“哎,大师兄!我不是故意瞒你,就是……”
“就是什么?”
她猛地转身,风衣下摆唰地一甩。
他支支吾吾地说:
“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姓江的?”
哼,你打我脸痛,我戳你心痛!
再让你来惹我!
刘婷婷眼圈突然红了,她别过脸,声音低了几分:
“又提他!……算了,回局里吧。”
田平安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团乱麻。
钥匙没找着,刘婷婷还生气了。
而且江必新在做卧底的事情,根据保密守则的规定,他现在死活不敢告诉她。
他知道,如果告诉她,她该会多么高兴啊。
忙了半天,找钥匙这任务,算是彻底搞砸了。
田平安愁得不知道该如何向张力副处长交待。
夸下海口,吹下的牛逼,这么快就打脸了。
原路返回,各回各家。
田平安哼着哀伤的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回到刑警队。
一推门,不禁愣住了——好家伙!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空得都能打羽毛球了。
只剩下周骁然一个人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
“哟呵?”
田平安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压得桌上的文件“哗啦”作响:
“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吧?那群牲口居然没在办公室打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