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安轻咳一声,继续他的推理:
"总部开会?呵,这不过是你们幽会的暗号罢了。"
他踱步到卧室门口,意味深长地说:
"每次收到这个信息,你就会来这里,和崔建国。。。"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目光扫过卧室里垂落的粉色丝带:
"有钱人的玩法,还真是别出心裁啊。起初我看到床上方这些丝带还纳闷,现在总算明白了——"他伸手拽了拽丝带上的日字扣,"这是专门用来调节高度的情趣道具。"
甘雪娇的耳根瞬间通红,双手死死捂住脸,纤瘦的肩膀不住颤抖,仿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田平安突然俯身,不由分说地卷起甘雪娇的衣袖。
白皙的手臂上赫然交错着紫红色的鞭痕,像毒蛇般盘踞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刘婷婷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抓住甘雪娇的手腕。
那些伤痕触目惊心,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泛着新鲜的瘀血。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这。。。这也太过分了!"
田平安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压低声音道:
"你们年轻人啊,还是见识太少。"
他环视众人,神秘兮兮地说:
"有一些人,就是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让人不齿的那样。"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高航皱眉,刘婷婷一脸茫然,而甘雪娇已经哭成了泪人,单薄的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田平安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摆出一副学术派头:
"从行为心理学角度来说,这种特殊的癖好,是某些人追求低级趣味的表现。"
他顿了顿:
"这种现象由来已久。
其实在我国古代就有记载,比如《金瓶梅》里的西门庆就玩得很开——
各种描写我就不说了。
等哪天我找来正版的书,借给你们都看看。
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金瓶梅》原文是这样写的:
哈哈,写的是啥,我可不能说,我就这么说吧,其实就是那个啥……"
"停停停!"刘婷婷红着脸打断,"说重点!"
田平安不紧不慢地清了清嗓子,继续他的"学术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