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非想着想着,又不知何时睡着,再次醒来,袖城已不在房间。
推了房门,刚想敲隔壁的门,只听袖城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你又把它给当了?”
“嗯。”景秀嗯的很没有底气。
“你怎么又把它当了?那玉你不是从不离身的吗?那可是你祖母给你的,怎么说当就当了。”
景秀沉默。
雪非猜测,袖城说的便是景秀当的那块玉佩。
“现在咱们有钱了,把它赎回来吧。”
“赎它做甚,当了就当了。”
“那可是你祖母给你的,你这样回去,怎么对得起你祖母啊。”当得就如同是袖城的东西一般,热心的她激动了起来。
雪非还想听听他们的谈话,只听有脚步声传来,她忙闪身躲到一边,只见来人正是庄席。
庄席并没有发现躲在角落的雪非,推门进房,只听袖城与景秀还在吵。
“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吵什么呢?”
“他,把玉佩给当了,那玉是他祖母给他的,还是他与他未婚妻的定情信物呢!”
“哦?就是那双生玉佩?”看来庄席也知道这玉的来历。
袖城点头,可是景秀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翻着手中的书页,像与他无关一般。
庄席倒了一杯茶,推到袖城面前,面上的笑容有些调侃,亦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景秀,你把那玉当了,到时候你的未婚妻来找你,怎么办?你拿不出凭证,人家就不嫁你了。”
景秀抬眼,有意无意的扫了扫袖城,袖城只顾喝茶。
“那是我祖母为我定的亲,并非出自我本意,再者说,那女子还在不在人世,尚不知晓,即便她在人世,怕早已嫁为人妇也说不定。”
门外的雪非将此事听得一清二楚,双生,世上仅有两块的一模一样的玉,现在那玉在她的手上,她咬了咬下唇,扭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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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假乱真真乱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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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非将房门紧紧的关上,平了平气,从身上拿出了那天从当铺赎回的玉,这玉本是要还给景秀的,可是一路忙着赶路,也就没想起来,没成想,如今,倒真是派上用场了。
双生并非无名之玉,世上仅有两块,且两块一模一样,怕是物主同时遇到两块玉也难以辨认真假来,这玉如只有一块,怕是不值什么银子,也和普通的玉一样,如若两块在一起,才真的是价值连成,这也难怪那当铺的小二眼拙了,不识好货。
雪非突然想出了个好主意,此玉现如今在她的身上,便是她的了,想要跟着他们离开这里,且不能随时将她弄走,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雪非起身,翻出剪刀,将玉上的绳子剪掉,这才把玉收起,独自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傍晚,雪非找到袖城。
“袖城你能不能陪我上街?”
“上街?你要买什么?”
“我想买点胭脂水粉,我自己不敢上街,怕被人抓走。”雪非做出一脸胆小相。
袖城恍然大悟,拍了拍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