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你跟高桥悠亚一晚上几次?”
“啊?”
“快说!”许怦然拧着他大臂内侧的软肉。
“嘶——”季平安疼得倒吸凉气,“两……两次。”
“我不信!”
“早上……早上还有一次。”
“过分!不行,我的毒还没解干净呢!”
“啊?”季平安欲哭无泪。
又一个小时后,许怦然看着死狗一般的季平安咯咯直笑,然后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又略显凝重,“先别装死,看看我毒解干净了没有,另外,别忘了你的两个小下属。”
季平安振作精神,给许怦然切脉,片刻后点点头,“没事了。”
“那好,暂且放过你。”
“那我谢谢你呗。”
“自己人,不客气哈。”
“怦然,以后咱们以什么方式相处?”
“你随意,我等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许怦然大咧咧地说了句,然后披衣下床,“我去看看阿狸。”
结果刚一着地,就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没事吧!”季平安忙问。
“没……没事。”许怦然浑身颤抖,刚刚那一刻整个人宛如被撕裂了一般。原来这就是被人凿穿的感觉。
缓了片刻,方才一瘸一拐离去。
没走几步,又勾头说道:“要不你把两个小丫头也要了吧,你这是在救人,我不介意,她们应该也不会介意。”
季平安翻了个白眼,“你看我行吗?”
许怦然面露讥讽:“我看你的确不行,下来得给你补补了。”
说完,缓缓离去。
季平安看了眼门口,唇角微勾,坐起身来,内劲循环一个周天,顿时生机沛然。
他刚刚只不过是在示敌以弱。
否则,谁知道许怦然会不会以媚毒未清为借口再启战端。
轻抚床单上的血色蝴蝶,他心底一阵温柔涌动。
随后又摇摇头,鄙视自己居然有这种情结。
许怦然如此,高桥悠亚如此,何凌欣亦是如此。
但是,决不可能用同样的方法救治司徒艳、慕容晴。
刚出门,就感觉一股寒意侵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