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一下,又道:“不过你要知道,一个人虽然可以博识天下形形式式的武功,便本身却只能专精两三种而已。所以丁天厚决不能每种武功都能精擅。”
甄小苹心中大力佩服,因而也稍稍放心。要知她也是超凡绝俗的人物,这刻一听之下,已明白陈仰白找到了丁天厚的弱点了。
陈仰白泛起了微笑,道:“假如我是丁天厚,心目中将以什么人为敌手呢?这个答案,你想必能够回答。”
甄小苹道:“当然啦,丁天厚心目中的假想敌人,除了朱一涛之外,别无他人了。”
陈仰白道:“朱一涛实是当世奇才,丁天厚以他为假想敌人,实是合情合理。”
甄小苹忙问道:“你可熟诣朱一涛的武功么?”
陈仰白道:“我和他一同闯出双绝关,其后又相处了一段时间,当然晓得朱一涛的武功路数,至少我所了解的,不会比丁天厚少。”
甄小苹喜道,”那么你能够从未一涛的武功上,从而测料丁天厚的强弱长短么?”
陈仰白道:“我能够,除此之外,我深信丁天厚对你们幻府的武功秘艺。吓深所了解,故此才敢夸下海口,要在五招之内,取你性命。”
甄小苹道:”若是如此,我哪里还有机会?”
陈仰白道:”你别泄气,有我在此,他万万难以讨好。”
外面传来了丁天厚的声音道:“陈仰白,你的后事交代完了没有。”
陈仰白应道:”等一等。”
接着向甄小苹道:“你瞧这厮多狂,全然不把你我放在心上。他今日如果失败,原因正是他太狂做大自信之故。”
过了一阵,丁天厚等人听到陈仰自的招呼,使先后人室。
阮玉娇向甄小苹望去,但见她垂眉瞑目,正在专心一致提聚功力。
她的目光转注陈仰白面上,陈仰自似是愁绪满怀,眉头不展。
这两人的情形,一望而知失败的成份多,幸兔的机会很少。
阮玉娇心下不忍,因为一个是她的贴身侍婢,相处多年,孰能无情?另一个则是与朱一涛有关系之人,何况这陈仰自本身又相当具有吸引力。
她正要设词使丁天厚放弃原意,另用别法。却听丁天厚道:“甄姑娘,你既肯为情而死,本人决定成全你的心愿。”
甄小苹眼睛徐徐睁开,却先向陈仰白望去。两人对觑了一会儿,她才转眼瞧看丁天厚,道:“我若在五招之内,死在你手底,虽死不怨。”
丁天厚道:“甄姑娘这话说得豪气迫人,想必是一番密谈之后,陈仰白给予你莫大的鼓励。”
甄小苹嫣然一笑,甚是美丽动人,可是眼中却有一股视死如归的坚决味道。
她点头应道:“是的,陈仰白曾经给我很大的鼓励。”
丁天厚本来想说什么,可是显然改变了主意,转身走出房外。
甄小苹首先跟着出去,接着阮玉娇、林元福和陈仰白,莫不出来,不过只有丁、甄二人是在院落中.其他的人,都在廊上观战。
丁天厚面色其寒如冰道:“甄小苹,本人预先警告你,这一动手,招式扣紧,定是欲动不能之势,你纵是不死,亦得重伤。”
甄小卒反问道:“二先生现下还说这话做什么?莫非你还想我投降,而任凭你摆布么?”
丁天厚道:”这当然已是不可能之事,不但你不肯投降,便本人亦不能接受了。”
他泛起冷酷的笑容,又道:“本人只不过顾惜身份,所以提醒你一声,五招之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假如你全力以争,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