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顿在了那。
一分钟后,她抬手拍了拍男人的手臂,“吃饭了,再不吃,又要凉了。”
靳寒川着鼻音嗯了一声,放开了她。
他转身去了厨房。
洗手的同时,一并洗了个脸。
温柔给他盛好饭。
靳寒川晚饭没吃,挺饿的。
他端起饭,就往嘴里送。
他吃相并不粗俗,也不吧唧嘴,很斯文,那是从小根固的教养。
温柔在靳寒川吃饭的时候,去卧室拿了衣服,洗澡去了。
靳寒川吃完饭,温柔还没洗完澡。
吃完饭的靳寒川自己把餐桌收拾干净,把碗洗了。
弄完一切后,他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根烟。
温柔洗完澡出来,看得到的便是男人立在窗前,背影无比的寂寥。
屋内烟味有点重,温柔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靳寒川听到后,立马走进洗手间,将香烟丢进马桶里,按水冲走。
出来的时候,他看到温柔在开窗。
“抱歉,我应该到屋外去抽的。”
温柔也没说什么,“没事。”
靳寒川见她态度温温的,心底蔓延着无尽的落寞。
她洗了头,头发用毛巾冒着。
靳寒川走上前去,将毛巾从她头顶弄下来,给她擦拭头发。
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给她擦拭头发了。
他动作很轻柔,几乎没有弄疼过她。
温柔心里在想,她或许真的要知足了。
如果没有嫁给靳寒川,她说不定这辈子,都体会不到被人极致呵护是一种什么体验。
她的婚姻,是冰冷的,是没有烟火味的。
爱不爱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对她好不就行了吗?
联姻本就是她的宿命,嫁谁不是嫁。
和嫁给一些不着家,天天幽会小情人的二世祖相比,靳寒川真的真的,很好。
就像是母亲说的那般,爱情这种东西,是有保质期的,过了保质期,你在对方心中,连根草都不如。
温柔,差不多得了,别作了。
温柔在心中如此警醒自己,让自己不要再较真于靳寒川到底爱不爱她。
这般想着,温柔心里,好像豁达了许多。
身后男人停下了动作,他俯身下来抱住她。
靳寒川闭眼嗅了嗅温柔的发间,她用的洗发水味道很好闻,有种令人着迷的魔力。
他亲昵地贴到她耳边,声音缱绻温柔地唤着她的小名,“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