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你回来啦,出去好几天了,担心死我啦。”
阿月端着酒杯,穿着连衣裙,绚丽灯光之下,美的不可方物。
“阿月,想死你啦。”
我一把紧紧抱住她,搞到她差点手里的酒都洒了。
“干嘛呀,抱我抱得这么紧,是不是在澳门做坏事啦,跟你那朵有毒的玫瑰?”
阿月说道。
“放心,和她要有事早就有事啦,不信你问英姐,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我亲了阿月一口。
“哼,这还差不多,玫瑰是带刺的,你啊,靠太近可别被扎着啦。”
阿月笑道。
然后拉着我的手,上二楼。
“阿文,有个人在等你,等好久了。”
阿月说道。
“谁啊?”
我问道。
“他有话跟你讲,答应我,不要失态,好好谈。”
阿月说道。
我想我已经大半猜到是谁了。
“马生是诚心来找你的,你注意一点情绪呀,我们条四和水房休战了,和老福也停了吧。”
阿月说道。
二楼包厢内
马义如站在那里,叼着根雪茄,早就等候已久。
见我和阿月来了,连忙转身笑着打招呼。
“马生,阿文来了,你和他好好聊聊吧,我先出去忙啦。”
阿月说道,吩咐服务生拿了一瓶酒给我们,然后关门上去,吩咐门生谁也不许上来。
“原来是小马哥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区区一个双花红棍,要让你这个老福的龙头等我这么久,招呼不周,对不住啊。”
我笑道,抱拳。
“没事,今天正好没什么事,想着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许误会,特地来找钟先生谈一下。”
小马说道,发了根雪茄给我,点燃一张五十的港币,给我点上。
“钟先生,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