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缓了缓,想起来给叶简铭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家没。
叶简铭上车后彻底断片了,被送回家后澡都没洗,直接睡过去,自然听不到手机声音。
容妍担心,可又怕这个点给叶家老太太打电话会吵到她,她想到预约的代驾,于是打了个电话,听到已平安到家的回复,女人安心睡了。
傅景笙这段时间都是六点的闹钟,翌日铃声响起的时候,男人微微睁开眼睛,手指按着太阳穴。
浑身像散架了似的,他掀开被子,居然发现自己赤条条的。
男人瞬间又躲了进去,衣服呢?
昨晚喝酒,喝多了难道吐了?容妍帮他脱了衣服,等等,好像没喝太多,就当时稍微有些上头,能走、能思考。
他记得他和容妍睡了。
容妍怎么不在?
男人转身看了看旁边,确定没人。
不会昨天喝多酒失态了,容妍生气丢下自己走了,然后他被服务员送到酒店,还跟谁……
傅景笙大脑一片空白。
他捡了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去卫生间看了看,也没人。
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
男人掀开被子,想确认下自己到底是做春梦还是真的睡错了人。
床单上斑斑点点,并且皱得厉害,一看就是战场。
完了!
忽然,卧室门被打开。
男人眼睛直直地望过去,进来的是容妍。
“醒了?”女人微笑着。
“容妍,昨晚你带我过来的吗?我只记得我说了酒店位置。”傅景笙求证。
“不是我是谁?傅景笙,酒品不比我好啊,在饭店就拉着我,一到酒店,腿打着飘,枪硬得很。”容妍添油加醋,“以前应酬喝酒,该不会喝多了也会那样吧,满脑子里都是性。”
傅景笙解释:“怎么可能,我知道是你,我没多,喝断片的人不举。”
“这你都知道?”容妍写小说时研究过,男人会不会酒后乱性,答案是不会,没意识后硬都硬不起来,怎么乱。
“我知道了,故意装醉,装醉陪叶简铭闹,早对我有意见了是不?”女人戳了戳傅景笙的胳膊,“那七年,除了拿我的照片亲,有没有拿我的照片诅咒,毕竟那时挺恨我的。”
傅景笙举起手发誓:“绝对没有,老婆,我浑身上下就一个地方硬,你知道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今天不用那么早去公司,钱都花了,不得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