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刚刚好一些,现在出去真的行吗?
真是的,她就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虽然心里的确是那么想的,但也没想现在就去。
“阿芜总是迁就我,会把我惯坏的。”余溪正视他的双眸,嘴巴微微撅着,是在对他纵容的态度表示反抗,话说出来却带着些撒娇的意思。
美人的眼睛红红的,像是透亮的红宝石,清晰的倒映着她的面容。
目不转睛,像把她印在眼底了似的。
她只盯了一会儿就害羞了,转头嘀咕道:“明明你是这么端方持重,却纵着我任性妄为吗?”
“但这就是你啊。”衡芜柔和道。
他轻轻拉过她的手,让她紧绷的手指一根一根舒展开,温柔道:“我喜欢你的自由自在,随性洒脱,无论做任何事都竭尽全力,我喜欢你所有的样子。如果你会改变,那也是你自己有所悟、想改变,而不是被束缚了天性,打压了人格。”
如同深情告白的一番话被他用再寻常不过的语气说了出来,余溪却不能把这话当成是寻常的闲聊。
阿芜说他喜欢她,喜欢她所有的样子。
这样坦率又直白,仿佛开了窍似的,叫她心里甜滋滋的,嘴角的笑意都甜了三份。
抿唇偷笑说:“睡了一觉,怎么变得这么嘴甜。”
衡芜轻笑一声,缓缓道:“原来说实话,就叫嘴甜?”
当然算了,这句也算。
余溪感到脸上热热的,直到自己在他眼皮底下红了脸,甜蜜的同时,挪着屁股坐得离他更近了些,凑过脸去,亲亲他的嘴唇。
衡芜眯起眼睛,扣住她的后脑勺,顺势吻上了她的唇。
唇舌间一番甜蜜的缠绵后,衡芜睁开雾蒙蒙的双眼温柔问:“现在能说了吗,想要去做什么?”
“想和你一起去逛街去赏花。”
余溪亲亲他的鼻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扑进了他怀里,继续道:“还有……之前阿芜给我煮过粥,我还没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虽然也没有那么好吃,但我想让你尝尝。”
“好。”衡芜一口应下,“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不不不。”余溪清醒道,“青芷不是说还有药没熬好吗,还是等你把药吃了,我们再去。”
“也好。”衡芜点了点头。
“对了,我也去收拾一下。”余溪抓了抓自己已经有些打结的头发,嘟囔说,“飞了好几天,头发都吹乱了。”
衡芜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放人从怀里起来,“那你去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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