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将花一支支抽出来编在一起,走到他身后时,手里便有了一只花环。
美人的白发垂到了地上,她把花环戴在他头上,挪着欢快的步子转到他面前。
“哒哒!”她从袖子里掏出花瓣来,扬到天上去。
粉白相间的花瓣悠悠飘落,落在两人身上。
衡芜微微抬头看她,余溪也就蹲下身。
看他绝美的面容被花色映衬着更加动人,笑着说:“阿芜长得好看,这里的花都加起来比不上你的半分貌美。”
“贫嘴。”衡芜低笑。
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拉她一同倒在铺满鲜花的草地上。
衡芜侧过脸看她,少女面带笑意,明媚夺目,眼睛直直地看着天空,舒畅的呼了一口气。
岁月静好,佳人在侧。
她说是因他才觉得活着很美好,他又何尝不是因为遇见她才留恋这世间,无惧生死,只贪恋这片刻温情。
侧过身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低头在她发间,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是花香也是她的体香。
他拥抱着余溪,她却像这团繁花,早已将他紧紧包围。
与她相爱一场,他不悔。
“哈哈哈。”怀中的少女发出闷闷的笑声,“阿芜你抱的好紧,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说着,往他胸膛咬了一口。
衡芜才稍微松开身子,见她从怀中抬头,低下脸来亲亲她的眼睛。
日光渐渐西移,二人从鲜花上坐起。
余溪晃了晃头,粘在头发上的花瓣纷纷落下。
衡芜头顶还戴着她送的花环,怕弄坏了,不敢有大动作,只伸手抓了抓头发。
余溪盘腿坐在他面前,突然前倾身子,凑到他颈边,盯着他的耳朵说:“花瓣粘到耳朵上了。”
憨笑一声,“还挺好看的。”
说着,拿下了粘在耳垂上的花瓣,盯着那块柔软圆润的耳垂,若有所思。
被她盯的耳根发麻,衡芜清咳一声,“发什么呆呢?”
“没,没什么。”余溪回过神来,端正了坐姿,痴笑着说,“只是觉得,你肤色这样白,如果戴只耳坠,一定很好看。”
衡芜低垂眼眸,滚了滚喉结,说:“那你为我戴一只。”
闻言,余溪眼睛一亮,抿唇故作为难道:“可是你又没有耳洞。”
“那你会刺吗?”衡芜小心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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