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难道是自己喜欢上这个莫欣欣,所以有些在乎这个女子对自己的看法?
他不愿意继续往下想下去,不愿意承认他心里的感受。
宇文府内,宇文同自己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三天了,三天没有出去过一下子,也没有见过任何人。
“老爷,你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还是吃点吧。”屋外的管家站在门外看到上一次送来的饭菜还是满满的一点都没动,就在外面对着里面的宇文同说道。
他停了片刻,没有说话,想听着里面有些什么动静,可是完全没有任何声音,他只好在门前唉了一声便把上一次的饭菜端了回去。
屋子里的宇文同三天没合眼了,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那天宇文刚在他母亲坟前说过的那些话,一直挥之不去的宇文刚掉下山崖的场景,他为自己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感到悲哀,感到难过。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做得这一切,完全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自己的儿子和妻子以后的荣华富贵可以长久的流传,为什么两个至亲至爱的人都在这一年里离开了他,他现在感到无比的孤独,从来没有过的冷,从心底里散发出的冷。
宇文刚想着想着,觉得这一切的错不在于自己,不在于自己要推翻这个朝廷,是现在这个昏庸的皇帝,是他,要是早点就推翻了他,现在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还在,都能和自己过的好好的,都还能在那紫禁城里面,逍遥着。
对,就是云锦冥,这个家伙,我要除掉他,我要早点当上这江山的主人,那龙椅是我的,我要为我的妻子和儿子报仇雪恨。
宇文同的像是发疯了一样,两只眼睛里不满了血丝,他的头脑开始了胡思乱想,他完全把自己现在的结果加罪与那个坐着龙椅的皇帝。
六扇门内,乐校回来了,带着一个穿着打扮很是朴素的老年男子。
他们一起走到了云锦书的房间门前,看到云锦书坐在桌子旁边正在自己一个人喝着茶。
“邵王爷,这位是我请来的扁医生,他在京城也算是医术和医德及其了得的人了,而且扁医生与我相交三十年有余,我们之间的交情,我对他很是放心。”乐校带着扁医生走进云锦书的房间说道。
“哦,很好,扁医生,你看看,这男子的伤势看还有么有救。”云锦书指了指瘫在地上的宇文刚。
“是,”扁医生撩起衣袖就把起了宇文刚的脉,
“以脉象来看,虽然他脉搏微弱,但是脉动到也是正常,身体现在应该是及其虚弱,不知道是从那里救回来的?以前受的是什么伤?”扁医生把了脉之后说道。
“哦,是掉下山崖,在山脚下抬回来的,应该伤得不轻,你看他还有救没有。”云锦书听到医生的意思,看起来这宇文刚不至于现在就会死,心里也有些放心了。
“嗯,等我完全查明白了,给你回话。”扁医生撩起袖子,看了看宇文刚的眼睛,眼珠瞳孔并无放大的迹象,身体并未处于危险阶段,看了看口舌,舌苔正常,看看嘴唇,嘴唇白皙,干裂。
“看来,他不是受到极重的内伤,但是外伤是在所难免的,看得出他现在的身体极为虚弱,不过完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这一次跌落山崖,到现在还没有清醒,估计是被自己惊吓住也是极有可能,这样吧,我先开几幅安神的药,让他的神志变得清醒了之后,慢慢加以食物的调理,恢复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扁医生对云锦书说道。
“哦,这样啊,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好,还以为已经到了什么生死关头,这会有什么危险呢,现在看来这小子还有点运气,命大啊。”云锦书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宇文刚说道。
“呵呵,扁医生多亏你啊。”乐校也放心的笑了笑说道。
“嗯,放心吧,他这样过些日子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扁医生看着乐校说道。
说完便拿出纸和笔坐在桌子前面写下了药房。
“这是安神的药,让他每天和三次,我这配方都写好了,每天怎么个煮法都写的清清楚楚,城里各大药店都有得卖,喝到他醒来为止就不用给他喝了。”扁医生一边写着一边说着。
“哦,这样啊,好,我这就在送您回去的时候在路上顺便把药买回来,”乐校笑着对扁医生说道。
“嗯,谢谢你了,扁医生。”云锦书客气的说道。
“哦,对了,这个人,这几天都得睡在这地上还是?”扁医生看到宇文刚一直在地上躺着,觉得奇怪。
“哦,呵呵,我都忘记了,待会就叫人把他抬到客房去。”乐校看了看宇文刚笑着对扁医生说道。
“没事,那就先这样,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扁医生对着云锦书和乐校看了看说道。
“哦,好,那我送你回去,正好也去接上买药
。”乐校笑眯眯的陪着扁医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