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面对连鍪爆,易嬴脸上的表情却也格外冰冷,一脸漠然道:“是吗?本官管你要不要离开宗人府,稚儿,给本官割了这老家伙的舌头。”
“……喔”
割了这老家伙的舌头?为什么要割了这老家伙的舌头?
虽然图稚并不是个喜欢思考的人,可突然听到易嬴命令,图稚还是迟疑了一下。
毕竟连鍪虽然很不知趣,但终究还是易嬴此行想要救助的人。
不过说一下就真的只是一下,想到自己的确还没割过人舌头,或者说还没只割过人舌头,图稚就“唰”一下丢开手中牵着的贾堇,拔出腰间长剑扑向了依旧在满脸愤怒的连鍪。
“不,不要啊……”
可由于图稚的这一下犹豫,不知是不是福至心灵的关系,站在连鍪身边的连耘却一下扑身挡在了自己父亲连鍪的身前。
然后“嚓”一声,因为连耘的阻拦,图稚手中原本刺向连鍪的长剑就一下刺入了连耘肩头,看着鲜血就流淌下来。
“啊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没想到只因几句话,易嬴就想割了自己舌头,如果不是儿子连耘奋勇拦住,连鍪都不知道自己舌头还能不能保住了。虽然不知易嬴真正想割自己舌头的原因什么,看着连耘肩上cha着的长剑,连鍪也赶忙扶住连耘身体,又惊又怒地气急败坏起来。
只是因为生怕说话太大得罪易嬴,再次连累连耘,连鍪的声音总有些隐隐的退缩味道。
可易嬴却不管连鍪如何小心,一脸冷然道:“怎么?不明白?本官只是要你活着离开宗人府,可没说要活着带你回家。即便你想自杀以保清名,那也得等你跟本官活着离开宗人府,自己再找地方去自杀。”
自杀?
谁说某要自杀了?
某只是不想同你离开宗人府而已。
随着易嬴一脸冰冷的解释,连鍪几乎想要狂吼出声。
但连鍪更知道,易嬴说这话的目的并不是真要劝他自杀,而是不准他死的不是地方。所以连鍪如果再敢冒犯易嬴,再敢说不配合,即便易嬴最后将他带出宗人府,也不会再管连鍪的死活。
而随着易嬴话语,芡也是一脸得意道:“易少师说的没错,咬舌自尽最多就是流血过多而亡,只要点中x-e道不让这家伙流血而亡,自然就可坚持到将他带离宗人府。”
“真的吗?那稚儿还可以割他舌头了?”
先前被连耘用身体阻挡,图稚一下没割上连鍪舌头就有些恼火,又不知该不该继续对付连耘和连鍪父子,这才呆了一呆。
可随着芡的补充,图稚立即兴奋起来。
因为这不仅意味着图稚可继续割连鍪舌头,以后还可割其他人的舌头。
不过,看到图稚一脸兴奋,甚至手中长剑还cha在连耘肩头的样子,宋天德赶忙就说道:“易少师,可否让本官对连夫子说一句话。”
“……想说就说想吧反正也不是本官叫你说的”
对连夫子说一句话?
宋天德又打算对连鍪说什么话?
说什么话才可以阻止连鍪不再继续不识抬务地与易嬴硬扛下去?
知道宋天德想干什么,易嬴也懒得去阻止。
而随着易嬴应允下来,宋天德却是先一脸怜悯地扫了一眼也被易嬴吓住的图硝和那些宗人府执行太监,这才转向连鍪说道:“连兄,你误会少师大人了。事实上皇上已经命不久矣,不管意图宗人府还是前段时间的买官卖官,易少师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太子登基做准备。”
皇上已经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