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死刑的七人面无表情,其中有个年轻女兵甚至哼起了苏联时期的军歌;
而获判苦役的五人中,有个秃顶男人突然挣扎起来:
"我们才是真正的gti!你们这些蠢货根本不知道——"
宪兵的电击棍让他闭上了嘴。
当最后一名犯人被拖出法庭时,威龙注意到他的囚服后颈处有个奇怪的烙印——
像是乌鸦展翅的简笔画。
"那是渡鸦的入会标记。"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威龙转头,看见莫斯科情报处情报筛选科科长"老狐狸"米哈伊尔坐在轮椅上,"他们在皮肤下植入纳米芯片,通过这个标记激活。"
法庭外突然传来整齐的枪响——七声,间隔完全一致。
行刑队完成任务了。
米哈伊尔枯瘦的手指抓住威龙的手腕:
"孩子,科兹洛夫有句话没说错……这场清洗远未结束。"
夕阳将法庭的玻璃窗染成血色。
威龙走出大楼时,看见一队黑色囚车正驶向机场方向,车身上印着"新地岛特种转运"的字样。
更远处,赵将军站在停机坪上,正与科斯塔斯法官激烈争论着什么。
他的加密通讯器突然震动。
是苏媛发来的消息:
"军演红方获胜!我被提名优秀学员了!"
后面跟着个笑脸e激。
威龙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只回了个大拇指表情。
他抬头望向北方天空——
那里,一架运输机正载着五名"渡鸦"成员飞向北极圈内的新地岛,而更北的瑞典,某个戴着翡翠戒指的女人或许正在观看这场审判的直播。
科兹洛夫的血迹还留在法庭地板上,那暗红色的痕迹仿佛是一个小小的、未干的问号,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然而,时间是无情的,过不了几天,这血迹也会渐渐褪色,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雅典基地的康复中心沐浴在地中海炽烈的阳光中,一片宁静祥和,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室内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
落地窗外,爱琴海的浪花拍打着防波堤,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如同训练场上的呼吸,平稳而有力。
威龙站在力量训练区的镜子前,他的身体肌肉线条分明,汗水顺着紧绷的背肌滑落,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仿佛是一尊古希腊的雕塑。
“再来一组!我之前在西点军校可是运动健将!”
红狼的吼声在空旷的训练馆里回荡,充满了力量和自信。
他正躺在卧推架上,身上的肌肉随着推举动作起伏,尤其是枪伤处新长出的肌肉,更是显得格外结实。
每一次的推举,杠铃片都会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铿锵声,这声音在训练馆里回响,仿佛是对红狼力量的赞歌。
骇爪在旁边的引体向上架上轻盈地翻腾。
她的右腿外骨骼已经升级到最新型号,钛合金支架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三十七个,"她喘着气跳下来,"比昨天多了五个。"
"慢点来,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