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真真被乃师于出手与司介侯力搏的同时,以一股无形潜力托送到门口与汤人杰并立一起。
沉寂了少顷之后,司介侯首先含笑说道:“石车主好高明的内家真力!”
石瑶姑冷笑道:“少废话!咱们谁强谁弱,各自心中有数。”
“好,不谈这些,咱们谈点别的。”
“我想,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有!如果你我这两股势力合并起来,那是一种怎样的局面呢?”
“可能吗?”
“只要你点点头!”
“如果咱们合并了,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自然是你听我的,”司介侯邪笑道:“但古往今来,一直是男人统治天下,女人统治男人,所以,实际上,还是我听你的。”
石瑶姑冷笑一声,说道:“你想得好一厢情愿……”
司介侯道:“这是两利的事,石车主,你想想看,咱们之间,不但无冤无仇,更谈不上任何过节,何苦要拚个你死我活,让别人坐收渔人之利哩!”
“你认为,咱们合作之后,就可以无敌天下了?”
“不错。”
“错了!司介侯,你错得太厉害了!”
“老夫聆听?”
“司介侯,你自己也说过,你我之间,无冤无仇,又谈不上任何过节,我为什么要跟你为难,又为什么要将文真真培植出来?”
司介侯脸色一变,道:“这是说,你是受人之托?”
“唔……”
“那是谁?”
“你何妨多想想看?”
“……”司介侯沉吟未语。
石瑶姑正容说道:“司介侯,你虽然一错再错,但现在回头,做一番补过工作,仍不算太晚……”
司介侯截口笑道:“我的字典中没有错字,即使错了,也宁可错到底,所以,即使你舌灿莲花,也休想使我这颗顽石点头。”
“那么,告辞……”
“想走?”司介侯冷笑一声,道:“还走得了吗!”
石瑶姑一挑秀眉,道:“老娘要走,谁也休想拦得住!”
司介侯沉喝一声:“封锁信道!”
如响斯应,一阵轰然巨震,由四面传来,很显然,四周信道,都已被千斤闸封闭了。
司介侯目注石瑶姑冷笑道:“石瑶姑,目前,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石瑶姑表现得泰然自若她笑问道:“是吗?那是一条怎样的路?”
“乖乖地投到我怀抱中来!”
“难道说,连死都不可以吗?”她的俏脸上,仍然是一片娇笑。
“即使你死了,我也要乘你尸体未寒之前,先行逍遥一番……”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