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动实在太意外了。
意外得不但使那青衫文士和天一门二人来不及采取应变措施,连当事人的“军师”,“少主”二人,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但事实上,那两个人都没被杀死。
不但没被杀死,而且,两个人都是一发无损。
因为,香车主人的目标是那位少主而且是志在生擒。
至于那位“军师”,只不过走由于他站在“少主”身边,受到池鱼之殃……受了一场虚惊而已。
香车主人一击得手之后,将业已被她制住穴道的“少主”顺手扔给汤紫云,道:“汤姊姊请接着,瞧瞧这小子究竟是谁。”
她自己则横剑护在汤紫云身前,以防天一门主,青衫文士二人的抢救行动。
但事实上,对方三人都没有采取抢救行动,好象对“少主”的被劫持,根本就无关痛痒似的。
青衫文士只是淡然一笑道:“车主这抢人的手段,好光明磊落呀!”
香车主人漫应道:“事急从权,这也算不了什么……”
这时,汤紫云已将那“少主”的人皮面目揭下,目光一触之下,立即惊呼一声道:“车主你瞧……”
香车主人回头向那“少主”匆匆一瞥之后,又转了过去以防敌人偷袭。
那青衫文士笑道:“车主,你尽管放心,仔细地瞧个痛快,在下决不会乘机偷袭。”
香车主人道:“对你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我还是小心为上。”
也不等对方接腔,又向汤紫云说道:“汤姊姊,请你将看到的情形告诉我。”
汤紫云道:“看情形咱们的猜想没错。”
香车主人道:“怎么说?”
汤紫云道:“这孩子,像煞是二十年前的杜少恒……”
“啊……”香车主人忍不住又回过头去,深深地盯了一眼。
不错,这位“少主”的面孔,即使是与现在的杜少恒对照之下,有七成以上相似。
香车主人“啊”了一声之后显得很平静地接道:“是的,咱们这步棋,是下对了。”
“车主,要不要先问问这孩子?”
“当然要问……”
“车主请注意防范,他们外围有人……”
“那些土鸡瓦狗,再多我也不在乎……”
这当儿,汤紫云已将那年轻人(即那位少主)的昏穴解开,加了另外的禁制。
那年轻人神志一清,立即怒叱道:“妖妇快放开我!”
汤紫云苦笑了一下道:“年轻人冷静一点,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那年轻人冷然接道:“小爷不高兴。”
汤紫云轻叹一声道:“孩子,事关你自己的身世,你必须回答我的问话才行。”
“我的身世会有问题?”
“不错……”
“真是胡说八道,我,堂堂天一门少主,岂会闹出身份的问题来!”
“那么,你为何戴着人皮面具?”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