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有道理……”
“而且,这道理你也早已明白,所以才显得这么大方。”
杜少恒苦笑了一下,道:“不错,我的确有过这种想法,不过真相是否果如你我所猜想的,还得实地看过之后,才能知道。”
“那么,请拿出来吧。”
“好的……”
欲望袋由杜少恒怀中取出来了。
方才,勿促之间,杜少恒不曾仔细观察过,现在却看清楚了。
那是一个质地与制作都极为考究的锦囊,而且由于怀中体温的烘熏,取出来时,还散发着一股如兰似麝的淡淡幽香。
他,徐徐地由锦囊中抽出一个折叠得颇为工整的一方纸儿,再徐徐地打开。
那是一张也散发着一股淡淡幽香的素笺,上面用眉笔写着娟秀的小楷,只有四句:望门投止,随遇而安,莫嗟命蹇,勿惧色难。
像是一位高僧所说的偈语那么艰涩费解。
就字面解释,这四句话很浅显,任何人都能一目了然。惟一令人费解的,是那个“门”字,不但令人费解,而且这个“门”字还写得特别大。
至于后面那两句,却显然隐含着浓厚的调侃意味。
因为,如所周知,尽管年轻时的“玉面修罗”杜少恒,春风得意,艳闻频传,但他目前的命运,却的确是不好,身处逆境,而叫他“莫嗟命蹇”,那自然是提醒他应该自我反省,不要怨天尤人。
至于,“勿惧色难”四字,就更只能意会,不可言宣了。
那可能是讽刺过去的到处留情,也可能是调侃他目前的遭遇,但就事论事,应该是调侃他目前的遭遇的成份较多了。
而且,也似乎有着某种暗示。
总而言之一句话,那四句“偈语”,对目前的杜少恒而言,只有苦笑的份儿。
首先打破沉寂的,还是公冶十二娘。她,娇笑着道:“哟,这位欲望香车的车主,倒是蛮风趣的嘛!”
冬梅笑道:“娘娘,这个‘门字’,为什么写得特别大呢?”
公冶十二娘道:“天一门至大至强,盖世无双,自然应该将‘门’字为大一点呀!”
冬梅连连点头道:“对,对,一定是这个意思……”
公冶十二娘笑道:“如果不是这个意思,难道你还能说出另一个意思吗?”
接着,却向杜少恒笑问道:“少恒,你说,我这个解释还合理吗?”
“杜少恒”改成了“少恒”,公冶十二娘算得上是善于利用时机,得寸进尺起来。
杜少恒闻言尴尬地一笑,说道:“合理,合理……”
冬梅也含笑接道:“娘娘,看情形,那位欲望香车的主人,早就谅准我们会来接杜大侠的?”
“唔……”公冶十二娘漫应一声之后,才向杜少恒媚笑道:“少恒,现在,你应该心安理得了吧?”
杜少恒苦涩地一笑道:“我早就心安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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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邙山上的那个地底魔宫之后,公冶十二娘才向杜少恒歉笑道:“少恒,很抱歉,我必须暂时封闭你的真力,以防意外。”
杜少恒算是已经豁出去了,也真的已作了欲望香车车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