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孩子们已经高兴的围过去看变异鸡,阮湘如伸手指了一下,“那孩子方才和我形容那烧鸡的大小,我还当是玩笑呢!”
盛云悠笑着道:“这鸡是为数不多的飞行异兽,可难得了!往常也不知道是抓不到还是抓到被他们给吃掉了,总之妹妹我也没吃过,也不晓得好不好吃。
不管好不好吃,总归也叫姐姐尝个味儿!”
可别像那火鸡似的,又柴又腥,那可真吃不来!
阮湘如摇摇头,“好不好吃有什么打紧,现在吃的多难得,咱这样的人家,虽然不至于饿肚子,但也非传言那边天天山珍海味的铺张浪费!”
两人盯着孩子们玩闹,顺便交流了一下最近的信息,主要是阮湘如在说盛云悠在听。
说着阮湘如啧了一声,“那燕家还真让人不耻!往前你们家帮了他们多少,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偏他家那些儿子儿媳还放倒过来四处说你们忘恩负义。。。
你们出去时间长了,充其量也只能定义为失踪,他们倒好,第一个站出来落井下石!
真真儿白眼狼!”
盛云悠叹了一口气,“先辈的那些事儿还真不好说,若说燕家对薄家的恩情,那便是我家夫君在边关时的提携之恩。
虽然一切都是靠着他自己拼出来的,但若非燕家护着,那些功劳没准就叫人给抢了!
但是与其说是恩情,不如说是等价交换,我们家每年往那边运输的银子和粮食,还有在朝里为他们争气的,也不知凡几。
这些根本就掰扯不清,但我们薄家还真不欠他们燕家的。
说真,燕家以前看着还成,如今这世道一乱什么斗暴露出来了。
见他们如此秉性,我还真不敢和我那妯娌交心了,我们再好,也比不过人家血脉亲人!”
阮湘如哼了一声,“也就是你们薄家厚道,若是别家,早就把那燕氏送回去了!
就算她无辜,她父母兄弟总不是无辜的吧!”
盛云悠摇头,“我们家子嗣单薄,就凭她为薄家生育了两个孩子,只要不是她本人犯下大错,薄家都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所以我才说你们薄家仁厚!”
阮湘如被孩子们吵的不行,招手叫丫鬟们带孩子们去杀鸡。
这鸡也别放着,直接中午吃了得了!
孩子们被打发出去,薄昭昭就有些不乐意了,杀鸡有什么好看的?她家的烧鸡都快可以吃了!
她冲弟弟使了个眼色,两人悄咪咪抱着夏侯家的两位小姑娘跑了。
当然,丫鬟和护卫们定然是跟着的。
姐弟俩也没回自家的山洞,直接跑去了厨房那边,烧鸡才出炉呢,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叫人割了一些给他们吃。
厨房的人还十分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些小咸菜和薄饼,叫他们卷着吃。
夏侯家的两个小姑娘才一岁多,薄饼她们可吃不动,厨房那边便给她们做了些面片汤,又把肉给切的碎碎的,可把两个小宝贝给伺候美了!
吃饱喝足,薄昭昭自然不乐意回去听人教育,又悄悄的带着孩子跑回了夏侯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