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樱越过孟宴臣,拉起轻轻的小手,“不理你哥哥,他读书读傻了,过来跟妈妈说说,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故事了?”。
轻轻嗷一声抱着她的腰,“有了有了,我有好多~呢”。
付闻樱配合着惊呼,“哇~宝宝真厉害”。
轻轻傲娇着一蹦一蹦,“那可不~”。
孟宴臣石化中。
孟宴臣怀疑人生。
孟宴臣想毁天灭地。
怎么同一个妈妈,你的妈妈我的妈妈好像不一样。
虽然一直都知道有差别,可他真的只是以为那会儿轻轻没去学校,又是女孩子,才会被放纵些。
可如今的一切告诉他,不是的,妈妈可以和蔼可亲,有商有量。
前提……他得是孟轻轻!
对!哪怕变性成女儿也不行!得是女儿的孟轻轻!
家里的另一个女孩儿什么等级,他还是清楚的。
怀揣着种种复杂,孟宴臣找了老爹,孟怀瑾抚额。
主要他的待遇也差不多,如今在家中地位一降再降。
最后只能同病相怜的劝慰一句,“人与人之间,讲究缘法”。
“你母亲跟轻轻,可能就是这么回事”。
轻轻在她眼里什么都好,不好也是好的。
“你……自己想开些吧”。
孟宴臣想了想,想到回房间的路上遇到了阴恻恻的许沁。
吓一跳。
“许沁?你这是怎么了?”。
许沁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是不是觉得妈妈很诡异?”。
“对我们就像工具人一样控制着,你不过是用来继承家业的,我不过是用来联姻的”。
孟宴臣表情懵逼的看着她,虽然他觉得妈妈管他有些严。
可还不至于工具人吧。
继承家业不好吗?千亿资产呢~怎么叫这位说得泰山外债一样?
许沁一副看透一切的嘴脸,“你难道就不感到压抑,不会觉得喘不过气来吗?”。
“吃饭不能有声音,坐着不能翘腿,走路都不能随随心所欲……”,她想吃个辣条都不行。
孟宴臣丢下两个字:有病!
妹妹是个小太阳,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暖暖的,这个许沁就跟乌云一样,非得跳出来送他个阴雨天。
许沁追了上去,这是她极少数的上到这一层来。
她对物质需求不是很高,但这样的落差到底会给她带来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