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次邱莹莹请客吃饭介绍男朋友的事进展并不顺利。
再比如,小乖乖关雎尔终于放下了赵医生,却也同样迈入了另一个极端,看上了个精神小伙,为之甚至同家里闹翻天。
又比如,樊胜美终于振作起来,跟家里硬气上一回,且换了工作,预备着大干一场。
最后,安迪难得羞涩了一下下,“我……不准备结婚了,跟你们一样”。
“但是,包奕凡会搬过来跟我一块儿住”。
阮软:“……”,
玛卡:“……”,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位,两人表示祝福。
且休息了几天,阮软的生活回归正轨,接起了之前没日没夜的投身滑冰。
她要的是冰上起舞,舞蹈,并不是项目比赛。
一月魔鬼训练结束,导演就位,机器设备就位,工作人员就位,到了这部剧的收尾,剧组即将杀青谢幕,
期间三个男人轮翻来电,炮轰不停,阮软干脆把手机锁了箱子。
说起来高中毕业后她就没干过这事儿了,他们仨也算是真有本事。
大雪纷飞,冰场,灯光下。
阮软一身米白绣蓝镶边长裙,上贴身,下丝滑,腰身紧束盈盈一握,妆容淡雅精致,高高的丸子头。
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唯一的一点亮色就是眉心一抹淡紫色。
阮软跟玛卡是有点默契在身上的,音符适配于她的每一个旋转,跳跃,折腰,乃至所有灵动活跃的舞步。
阮软像一只冰上滑动的龙,指针的每一下拨动都只是在诠释着一种与世隔绝的超凡感。
没有一丝刻意的痕迹,很自然,像故事里的女子,梦中人的样子。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地,阮软跟着收了手脚。
问了导演能不能用后,见他笑得牙不见眼,松口气换衣服去了,出了更衣室来到外围。
一眼瞅见了冰场外的环形长廊上,正错落有致站着三个人。
依次左侧韩聿,右侧谭宗明,尾端是周正。
尽头杵着玛卡,抱着她的小裤衩。
这场面,严肃又搞笑,修罗场又意外和谐。
阮软身形微顿了顿,踩着短靴越过他们,杏色风衣的两侧没有鼓风机也很有氛围感的自己煽动着。
玛卡看看她,再看看她的身后,真是叹息又叹息,叹息再叹息。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阮软抬手一巴掌拍她后脑勺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