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我想打喷嚏的!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啤酒,今天早上又不上厕所,现在想上了,该!”
他们昨天数了数这几天挣的钱,发现超出他们的预料了。
于是,方旗决定他要去吃顿好的。
之前,他在席木木好不容易喂养下有肉感了,又在这里干活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情况下,方旗又变瘦了。
不仅仅脸上的肉感消失了,下颚线变得有线条了,人也变更黑了,也变高了。
整个人就像脱了骨一样,要是席木木站在方旗面前都不一定认出来。
“旗哥,你怎么能怎么说我,搞得我好像不知道上厕所似的,分明就是你睡过了。”
沈北很委屈,他在方旗后头睡的醒来迟就算了,可旗哥比他早睡了好多呢!
方旗一个眼神,“嗯?”
“嘿嘿,旗哥我们快搬,搬好了我想上厕所。”沈北不是怂,他只是从心罢了。
“……”方旗也想搬完啊。
冬天虽然不热,可冷啊!而且他戴着工作手套一点也不暖和。
这几天的干活,让方旗的手有了厚厚的茧子,从前他也听说码头上搬货来钱快,可没想到这么累。
不仅如此,他刚干活不久,身上就捂出汗水来,衣服脱了又容易感冒,可不脱身上的汗被冷风一吹也容易感冒啊。
两难之间,方旗还是觉得不脱。
至少在第一次沈北因脱了棉袄发烧后,方旗更加坚定不脱的想法。
很快,方旗也没有虐待沈北的想法,搬完货他就让沈北去厕所了。
在沈北离开后,方旗也没有休息,而是将这片区域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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