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涉及到王爷,吴哲深自是不敢妄言,但眼前的人是赵羿,吴哲深略微迟疑,还是道出心中想法。
“王爷,魏莹颇有些才气,但相貌平平,性格更是有些刁钻,并不受靖王宠爱。”
“但因此就杀害魏莹,有些说不过去。”
“再加上孩子可是靖王的亲生骨肉。”
“我觉得靖王没理由这么做。”
“所以,我当时也是千方百计劝下拙荆,让她没有再闹下去。”
“拙荆一直因为这件事郁郁寡欢,几年后便走了。”
说到最后,吴哲深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
他与发妻相濡以沫,最后因为这件事而心生隔阂,这一直是他心中化不开的心结。
从吴哲深的分析来看,靖王的确没有理由这么做。
但吴哲深的妻子笃定魏莹和孩子是被害死的,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排除靖王的嫌疑。
赵羿清楚靖王的为人。
他不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人。
若真是他做的,必定是有什么理由。
当然,这种阴谋论,也就在理论上推演一下。
毕竟是二十三年前的事情,赵羿也不可能去深究。
安慰了几句,赵羿送走了吴哲深。
之后,他便去了一趟校场。
赵羿一直很好奇,郭锡为何留下陆归的性命。
据路松透露,当时官兵在酒坊发现陆归时,他被人吊着,身上有很多伤痕。
很明显,这是严刑逼供留下的伤痕。
那问题来了,郭锡想从陆归嘴里问出什么?
再次见到陆归,还是和之前一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谢平上前替陆归把了把脉。
良久后,谢平摇了摇头,“他的身体状况已趋平稳。”
“按理说,意识会跟着身体的恢复而复苏。”
“可他的意识似乎没有任何复苏的迹象。”
“这恐怕不是一个好现象。”
赵羿沉默了片刻,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苏醒?”
“有是有,不过……”谢平微微沉吟,沉声道:“那种方法有很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