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看了那几个小喽啰一眼,然后漏齿一笑,而那几个家伙,竟然是齐齐的低下了头,双腿开始瑟瑟发抖,有一个胆小的家伙。竟然直接被吓尿了。
阿雄听了李逸帆的吩咐,调整了手段。没有继续砸那个人的头,而是直接拽过来那个人的一只手,然后用绳子固定在那人面前的一张桌子上,然后就是一锤子下去,顿时那人的大拇指就憋了。
而正所谓是十指连心,原本被刚刚那一锤子砸的晕过去的家伙,被这钻心的剧痛,一下子就又给疼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而这时候的他,是再也装不下去了,开始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叫了出来。
“草泥马的,我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感情也特么就是个三孙子而已,这才两锤子而已,你就特么的忍不住了?草泥马的,给我继续砸,你不是喜欢装吗?我特么就让你装到底,你今天想要我的命,我特么就不能让你痛快的死。”
即便是现在,一想起那在停车场,从背后捅过来的一刀,李逸帆还是心有余悸。
自己现在也算是事业有成,还有那么多的好日子,在等着自己去享受,可是却特么的差点被这孙子给毁了,这要是被他一刀给砸了个瓷实的话,自己的小命肯定是不保了。
就算能保得住,这一刀也会让自己元气大伤,搞不好还得动几次大手术,所以一想到这些,李逸帆就对这个家伙是恨之入骨。
再加上这家伙出手这么阴毒,看样子应该是个老手,就凭他这一下子,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人丧命在他的刀下呢。
他今天落在自己手里,也算是自己帮那些人讨回一点利息吧。
接了命令的阿雄,连续几锤子下去,顿时这个人的其他几根手指,全都被砸了个稀巴烂,这样的伤势,可和那些手指头被割断的不一样。
手指头如果被割断的话,接上还有可能成活,可是这样的指骨都被砸的稀巴烂的,根本就是毫无可能复原了,只能截肢,这只手基本是废了。
砸完了这只手,阿雄又把那家伙的另外一只手,给拽到了桌面上来固定住,然后抡起锤子就一锤子下去,那人之前接连五根手指被砸烂,已经是疼得晕了过去。
这时候另外一只手,也被砸,顿时就又被疼得醒了过来,这样的遭遇,对他来说,可是头一次经历,这也许就是人家说的那种,疼得死去活来吧。
“别砸了,别砸了,我说,我说。。。”
那人这时候是再也抗不下去了,以往他和别人抢地盘的时候,把别人抓住之后,也曾经用非常残酷的手段,对付过对方。
可是现在和这个公子哥让人对付自己的办法比起来,他感觉以前自己玩的那些,简直就特么的都是小儿科,论凶狠,自己真的是差远了。
李逸帆叼着烟,走到了那人的跟前,看着那个人的眼睛,而这时候那人眼里的凶狠已经全然不见了,反而是不敢直视李逸帆的目光。
从他喊出求饶的话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崩溃了,而且他从自己的切身体会,也能够感受到,自己这次,绝对是踢到铁板上了,自己以为自己手里有几条人命,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是看来和对方比起来,自己那点就是小儿科,对方才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说吧,你们到底什么人,是谁让你们过来杀我的?”
“我叫权武,是给沈四爷看场子的。。。”
这个人终于吐口了,李逸帆眉头一皱,这个人没听沈老四说过啊?
“等等,你替沈老四看场子?那我那天怎么没看过你?”
“我不是在城里帮他看场子的,我是在阜城那边帮他看煤矿的。”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特么的这么狠,一出手就要人命,看煤矿的?说不好听点,就特么的是土匪,尤其是阜城那边,就是靠煤矿出名的。
而哪里更是北省黑恶势力最凶狠,最出名的地方,每年为了争夺大小煤矿,哪里的黑恶势力,都会发生不下上百起的血拼,死几个人都是常有的事情,甚至都不是什么大事。
这个权武是在那边给沈老四看场子的,可想而知,这小子手上的人命肯定不少,难怪今天一上来就这么狠,上来就想要自己的命呢。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李逸帆琢磨明白之后,就摸着下巴,然后看着对面这个家伙问道,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不过还要从这个权武这里印证一下。
“是。。。是。。。赖茅哥让我来干了你的。前两天沈四爷这百年出了事,他本人失了踪,我就被小六子他们招进了城里,准备做事。可惜他们一直没搞明白,到底是谁抓了沈老四。今天晚上的时候,赖茅哥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知道是谁抓了沈四爷,让我过来办事,我才带人来到希尔顿这边埋伏下来。赖茅哥,吩咐我,最起码也要你半条命。。。”
反正都已经招了,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全都说了吧,权武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看来是想求个痛快。
当赖茅这个名字,从这家伙的嘴里蹦出来的时候,李逸帆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果然是这个家伙。
顿时李逸帆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草泥马的,你想要我半条命,今天老子就先要了你的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