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呢?
她不以为意,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反问,轻蔑的视线从她脸面上扫过,带着藐视。
“安隅,”张莲闻言,稍有些激动。
“揭发我?有本事你去,只怕是赵家人还没来得及找我算账就要先送你下去和你儿子团聚,张妈。在豪门呆了这么多年,该有点脑子了,这种毁了自己便宜别人的事情可千万别做。”
说着,她伸手,从包里掏出现金,搁在桌面上,在道“我不管是谁怂恿你,但你记住,想活命就离首都远些,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言罢,她起身,低睨着她半晌,转身离开。
那高傲冷酷的姿态叫人不敢上前半步。
张妈闻言,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即便内心极其想追出去,可她不敢。
只因,她知晓这女人的手段是何其的狠辣。
也知晓赵家这些年有哪些人受了她的毒手。
她静坐良久,缓缓伸手将单据收进自己包里,捏在掌心,即便是心有不甘,似也无能为力。
那是天家,是豪门贵胄,岂是她能直接上去与人做斗争的?
一瞬之间,这个中年女子面容似是苍老许多岁。
离去,尚未跨出咖啡馆大门,电话响起。
那侧,女子冷酷的质问声响起“怎?不准备为你儿子的死讨个公道了?”
这话,让她前进步伐一顿。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您何干?”她问。
“不何干,只是觉得你儿子可怜而已,成了旁人手中的亡魂。”
她开口,话语轻飘飘的。
未曾多言,收了电话。
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可。
上车,安隅拉开车门进去,对宋棠道“去查查是谁联系了张莲。”
“她找你做什么?”宋棠疑惑,启动车子疑惑问了嘴。
“怕是好日子过够了。”安隅冷笑开腔。
眉眼间的不屑在此时都懒得掩藏。
宋棠曲起之间敲了敲方向盘,淡淡恩了声,没了言语。
这夜,安隅未归磨山,而徐绍寒,也知晓她回了绿苑。
有些事情,不言不语并不代表不知。
这夜,总统府书房里的气氛稍有沉重。
徐家的男人们齐聚一堂,在谋划着,算计着,无人提及安隅与徐绍寒之间的事情。
而他本人,也未曾提及。
这夜,凌晨两点,睡梦中的安隅明显觉得床畔塌了一方,许是知晓自己在绿苑,一瞬之间起了防备之心,乍然起身伸手抄起床头柜上厚重的书籍直接砸下去,幸好、徐绍寒尚未猛然,顷刻之间将砸下来的书籍握在了掌间。
随后,伸手按开床头灯,安隅这才看清,来者何人。
“谋杀亲夫?”男人开腔,话语低低沉沉,带着些许疲倦之意。
“你怎么进来的?”安隅那满身防备稍有些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