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刚咽气的小羊羔被放在一个槽型的木床上。
那师父背对着江寒。
他手拿一把尖刀在羊腹中线先挑开皮层。
继续向前沿着胸部中线挑至下腭的唇边。
然后回手沿中线向后挑至肛门处。
接着用刀沿着胸腹部挑开的皮层向里剥开8厘米左右,
一手拉开胸腹部挑开的皮边,
一手用拳头捶肉,
一边拉,一边捶!
羊皮嘶拉一下就剥了下来!
这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十分流畅。
江寒心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羊肉鲜美,但宰杀过程却血腥无比!
“剥羊皮要在羊还有体温的情况下进行。”
这声音是陈三的!
陈三扭头,闷哼道:“你小子一进来我就知道了。”
江寒说道:“羊刚刚死,神经其实还活着。”
没想到这位前辈身手了得,还是个厨子!
再想陈三成天到处晃悠,好像没个正形。
江北这种地方没钱寸步难行。
他是靠什么活着的一直像个迷。
毕竟别人请他出手,他还不按规矩出牌。
原来开了一间自已的店。
墙上写着烤全羊小只998元,大只1598元!
陈三说道:“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来一只?”
“老板,来只大的!”
陈三看看江寒,笑嘻嘻地说道:“有钱了?”
江寒只是笑笑。
六百万踏踏实实躺在自已的账户里!
陈三钻进后厨,足足一个半小时才端着羊出来。
香气腾腾,江寒的口水都要掉出来了!
陈三拿刀切羊,江寒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看他的谗样,陈三问道:“好吃吗?”
“比晚上的自助餐好吃多了。”
江寒徒手吃着羊肉,吃一口肉,喝一口酒。
痛快!